不片對,她已是手忙腳亂,閃避的身手愈來愈慢。
相反的,旅客步步緊逼,有如靈貓戲鼠,逐漸出現貼身擒拿的驚險場面了。
李蛟突然搖搖頭,舉步向兩人走去。
棚口的旅客哼了一聲,也舉步截出。
卓小云一聲嬌叱,斜刺裡衝出。
“不許干預。”她一面喝阻,一面纖掌疾伸。
“滾你的!”旅客沉喝,巨掌向外一拂。
她沒料到旅客出手使用上了絕技,無濤的神奇掌力渾雄極了,掌力在四尺外便已及體,驚叫一聲,嬌軀被震飛丈外,砰一聲摔倒在地、再滾滑出八尺外。
李蛟大感意外,他勃然大怒,震怒之下渾忘一切,忘了他是光州四公子之一,忘了他是個只會花拳繡腿的花花公子。
對方千方百計逼他,終於逼出他的本來的面目了。
他一聲虎吼,折向猛撲得意洋洋的旅客,撲勢奇猛奇急,招勢也正是雙手齊出的狂虎撲羊。
旅客一聲狂笑,手中的遮陽帽向前推擋,左手上提,五指如鉤,要在帽一擋之下出手擒人。
李蛟的雙爪距遮陽帽約有五尺餘,突然吸腹收腿,身形仍然兇猛地撲進。
“嘭……”雙足問前猛踹,遮陽帽應腳爆裂,再破帽而入,一雙靴底兇猛地踹在旅客的胸口上。
“砰!”旅客仰面飛跌,倒地滑走丈外,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口中鮮血湧出,脫力地掙扎難起。
棚內的花子吃了一驚,倏然支棍而起。
歇腳亭內的老道,也似乎驚跳起來。
挺身吃力地坐起的卓曉雲,張口結舌,似乎驚呆了。
李蛟回頭向激斗的另一名旅客走去,臉上湧起令人心悸均無邊殺氣。
“住手!”他沉喝,聲如炸雷。
旅客不加理睬。遮陽帽狂暴地撞向卓彤雲的胸口。
李蛟一閃即至,巨手一伸,抓住了遮陽帽的帽簷。
旅客扭身出手,閃電似地抓向他的面部。可是。來不及了,巨大的震力及體,從自己的遮陽帽傳來,無可抗拒,震力駭人聽聞。
“砰!”旅客被震飛兩丈外,連翻帶滾狼狽萬分。
李蛟將奪來的遮陽帽信手一拂。帽妙曼地飛旋,撲一聲恰好蓋落在旅客的頭面上。
“你們走。”李蛟臉上的殺氣消失了:“你們不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可能你們家裡從來就沒有女人,至少沒有受到尊敬的女人。”
旅客其實是被摔飛的,除了手臂痠麻之外,並未受傷,暈頭轉向爬起,兇性大發,發出一聲獸性的怒吼,疾衝而上一拳猛攻,黑虎偷心勢如千斤巨捶,用上了隔山打牛奇學,在八尺外發拳,拳勁破空猛撞而出。
李蛟伸手將驚愕發呆的卓彤雲拉開,右手斜掌虛按斜帶,扭身左腳探出,左掌反拂真力在及體時突然迸發,雙方已貼身了。
拳勁洶湧掠過,旅客身不由己也向前衝,來不及收招變招,連馬步也無法穩下。
“卟!”掌背拂在旅客的右肋下,如擊敗革。
“呃……”旅客暴退兩三步,接著佝僂著身軀,雙手抱住左肋被擊處,呻吟著向下挫,直不起腰來了。
李蛟跟上,揮掌便劈。
“不要打了……”旅客狂叫:“我……我的肋……肋骨……”
“肋骨斷不了。”李蛟及時收掌笑笑:“你的護體氣功練得很紮實,可以抗拒三五百斤力道重擊。在下一拂之力雖說力聚指尖,但聚於一點仍然不足五百斤。不過,你將會痛上三五天。”
“你……你小子……”
“我叫李蛟,不妨到光州城打聽。只要你按規矩正大光明登門討公道,我會客氣地接待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