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等於沒車,所以她不自找麻煩弄輛車來養。
最好的方法是將它賣了。
皮笑肉不笑的上官可憐一拉她的頭髮冷嗤,“妹妹呀!你是想錢想瘋了是不是,阿綠的臉色是綠的,那不在我們打賭的內容中,你拗得太硬了。”
“不好意思呀!豬頭大哥,你沒聽過青是綠色的一種嗎?我猜青色等於是綠色,因此我贏得光明磊落。”是他太笨了不懂得轉變。
“哪有這種說法,分明是強詞奪理。”青是青,綠是綠,哪能混為一談。
她用孺子不可教的口吻說:“青綠色的草原一片油綠綠,你有看過不綠的‘青'草嗎?”
“呃,這……”青單是綠色的沒錯,可是……可以通用嗎?
“汗顏呀!你真是我們上官家的人嗎?”再搖頭,再嘆氣,羞於啟齒。
青紫、青紫,真要紫得泛黑她也拗得過去,紫是深青的加重色,沒人敢說不是呀!
聰明人用腦,四肢發達的只好去修機器。
“我……”他還是想不通輸在哪裡。
“你們還玩不膩呀!小心阿綠送你們一人一張月球旅遊招待券。”沒瞧見他心情低落得想殺人。
紫願身後是一對神色異常的男女,兩人臉上都沒有表情,冷得像兩座冰山碰在一起,叫人猜不透的直打哆嗦,懷疑冬天是否提早到來。
“他們怎麼了,難道性生活不協調……哎呀!你幹麼打我,我是關心吶!”上官可憐揉揉痛處,說是便秘不是更難聽。
“不需要。”多事。
“哼……活該,早說你是笨蛋還不相信,一看就知道水錶哥和水錶嫂鬧彆扭,一水難敵三水呀!”瞧!多有學問呀!
一水(易水)和三水(渺),多妙的組合,家裡不怕缺水只怕鬧水災。
“微笑,你還要你的下巴嗎?”別以為阿綠不打女人就爬到他頭上點火,他已經很火了。
上官微笑趕緊扶著下巴退避三舍。“表姐,靈魂轉換器失敗了嗎?”
怎麼一副誰家死人的模樣,三水錶嫂不就救回來了?!
“成功了。”超乎想象的成功,她不禁要讚歎製造者的靈巧。
可是也太成功了。
“恭喜、恭喜,你死不了,我去拿串鞭炮來放……”咦!氣氛怪怪的,好象低溫來襲。
笑意很淡,如同硬擠出來的敷衍,原本待人熱絡的曲渺渺變得拘謹不多話,眼底有些不自在的尷尬和生疏,一道無形的藩籬悄悄築起。
對她而言,眼前的生面孔全是她所不熟悉的,一雙雙企盼的眼陌生而過於熱情,讓生性淡漠的她感到困窘,不知如何回應。
她知道她在昏迷期間曾受過他們不少照顧,可是她實在想不起靈魂離體時所發生的一切,隱隱約約有些不明記憶浮動,在她主動靠近時又忽地不見。
雖然她不明白為何醒來時不在實驗室內,但是他們釋發出的善意她能感受得到,絕無加害的意思。
尤其是一聽見她說自個不記得他的男子更奇怪,一張臉陰沉得像脫隊的細胞,不融合的獨自發展出新的基因,拒絕試圖接近他的同類。
他們之間曾有過什麼嗎?為何她會悲傷得捨不得離開他,希望他能一直對她好?
“靈魂轉換器是成功了,可是也將她還原成原來的樣子。”也就是沉悶枯燥的性子,符合科學家形象。
紫願的苦笑說明了一切,愛鬧的兄妹倆頓時明白的凝了笑容,相似的眉頭同時打上三個結,一道疑問移向未開的唇。
那要怎麼辦?
怎麼辦?
不讓曲渺渺遺忘自己的綠易水採強迫記憶法,發揮處女座碎碎唸的功力不斷在一旁洗腦,一再重複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