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裝十分不情願地拿出了一封信。然後,我的朋友,事情不再是我的猜測了。我知道了!這封信出賣了她。」
彼得·洛德皺了皺眉頭,說:「為什麼?」
「親愛的朋友!那封信的收信人是這樣寫的:給瑪麗,在我死後寄給她。但是,信的內容中卻說得非常清楚,瑪麗·傑拉德不應該知道真相。此外,信封上寫著『寄給』(而不是『交給』)也是一種啟示。這封信不是寫給瑪麗·傑拉德的,而是另一個瑪麗。這是寫給她的妹妹,住在紐西蘭的瑪麗·萊利的,伊麗莎·萊利在信中告訴了她真相。
「霍普金斯護士不是在瑪麗·傑拉德去世後,在門房找到這封信的。這封信一直帶在她身邊很多年了。她在紐西蘭收到了這封信,是在她姐姐去世後收到的。」
他停了一下。「一旦人們用心靈的眼睛看穿真相後,剩下的就很容易了。快捷的航空旅行使得住在紐西蘭認識瑪麗·德雷珀的證人可以及時出現在法庭上。」
彼得·洛德說:「要是你弄錯了呢,霍普金斯護士和瑪麗·德雷珀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怎麼辦?」
波洛冷冷地說:「我永遠不會錯!」
彼得·洛德大笑起來。
波洛繼續說:「我的朋友,我們現在知道了這個叫瑪麗·萊利或德雷珀的女人更多的事情。在她突然離開紐西蘭之前,紐西蘭警方一直無法獲得足夠的證據給她定罪,但他們盯上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有一個她看護的病人,一位老太太,給『親愛的萊利護士』留下了非常可觀的一筆遺產,她的死讓她的主治醫生十分困惑。瑪麗·德雷珀的丈夫生前投了一大筆人身保險,受益人是她,而他的死是突然的,難以解釋的。對她來講不幸的是,雖然他給保險公司開出了支票,卻忘了將它寄出去。還有其他人的死亡可能與她有關。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個冷血無情、不擇手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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