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才肯好好地和她真槍實彈的玩,連插入後的技巧手法也是百變千幻,那滋味可真的是刺激無比。
再加上香公子的持久力又強,別人只要給秦夢芸高潮時的陰精一沖,便爽到極限、一洩千里,但那令任何男人都棄甲曳兵的陰精,此人卻是絲毫不懼,往往能撐到秦夢芸洩了好幾回,洩的|穴裡焦躁錚�實郊�懍耍�藕鶯蕕馗��喔認氯ィ�環⒕��睕_盡頭,重重地燙的她爽若登仙。
那滋味讓秦夢芸雖是舒服到了極點,功力也每次都有所裨益,渾身上下卻是次次歡愉之後都痠軟乏力,只有全身癱瘓般地偎在他懷中,聽著香公子愛寵甜蜜的輕言細語、軟語呢喃,嬌軀再沒有辦法動作。
這幾天來兩人幾乎一直黏在一起,無論用飯洗浴都沒分開過,加上那令人神銷魂蕩的鴛鴦浴之後,這香公子像是脫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一般,再不拘束半點了,完全不管時間地點恰不恰當,想搞就搞。而秦夢芸呢?這絕豔的俠女無論身心都已被香公子全盤征服,對他的慾望再也不願抗拒,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
這些天來,秦夢芸只覺得舒服的昏昏沉沉,她的胴體真的有好幾天沒穿過衣裳了,總是一絲不掛地和他相偎相依,赤裸裸地更容易讓他的挑情手段發揮,弄的秦夢芸真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在頭一回被男人征服之後,她的羞恥心幾乎已經完全被香公子的手段所摧破,只要他想要,秦夢芸就會完全不能也不願抗拒地和他共赴巫山。
更美妙的是,即便是香公子沒主動,秦夢芸的胴體也似是充滿了情慾,慾火在體內日夜高燒,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香公子盡情歡愉,享受他的溫柔和勇猛,再沒有半分保留,比被媚毒操控了的女人還要媚蕩百倍,讓秦夢芸事後想來,也要羞不可抑。是香公子使了什麼鬼域手段?還是自己的胴體已經被他完全開發,真正再沒有一絲禮儀的束縛,成為情慾控制的蕩女了呢?
雖然偶爾會想到這些,但這香公子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加上秦夢芸已嚐到了甜頭,竟不由自主、厚臉皮地次次向他索求,那滋味和她以前所嘗試的全然不同,比起來秦夢芸以前所遇到的男人,簡直是天差地遠,完全無法比擬,只要一想到除香公子之外,再沒有男人能這樣令自己滿足,使自己完全淪陷在被征服的快樂當中,就算他真有什麼鬼域手法,秦夢芸也不想拆穿了。
軟綿綿地伏在香公子身下,嬌喘細細、媚眼如絲的秦夢芸微移過臉兒,纖手嬌柔無力地圈上了他的頸子,迷戀無比地迎合著他柔情似水的深吻。哼聲又輕又媚,像是光這樣和床褥磨擦都已受不住了,她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出來似的,再沒有一寸乾的地方,連床褥都弄的溼答答的。
秦夢芸根本已算不出來,這是她第幾次被香公子弄的死去活來,她只知道,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能令她神魂顛倒,再不知人間何處。
嘴唇分了開來,香公子愛不忍釋地繼續吻了下去,一個接著一個的甜美印記似有若無地輕印在秦夢芸的頸上背上,酥癢令秦夢芸忍不住輕聲嬌笑起來,纖手軟綿綿地搓揉著他的身體,她不敢笑的太大聲,這幾天來她爽到肆無忌憚,每次都叫到嗓子快啞掉,到現在還不能出大聲音呢!
“好……好哥哥……你真厲害……”
感覺到他的手順著她汗溼的肌膚,緩緩地鑽進了她的身下,秦夢芸微微提起了乏力的胴體,柳眉微皺,忍著用力時腰上那微微的疼,好讓他的手能更快、更輕鬆地貼到自己的香峰上頭。
當蓓蕾又落入了他的掌控當中時,她只覺他的掌心處又是一團火,溫柔地燒灼著秦夢芸的芳心,那美妙的感覺令秦夢芸渾身一震,不禁又嬌吟出來,“夢芸……哎……夢芸又要死了……”
“真的會死嗎?那太可惜了……”
在秦夢芸耳邊輕輕地調笑著,香公子故意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