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漓。
“剩下的24次先留著……”程龍鬆開黃頭髮，瞥了非主流一眼，非主流非但不怕，反而露出崇拜的目光。
得饒人處且饒人，程龍也不想做得太過分，他不怕惹事，只是因此連累到家裡的親人就不太好了。
“阿龍！”看清程龍的面目，賴成義一驚。
“賴成義，今天我就看你的面子，暫且饒過他們。如果我弟發生了什麼事，我會回來的。”程龍穿過賴成義身邊，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向外走去，“阿寶，我們走。”
程建寶對著賴成義的人咧嘴一笑，轉身跟著程龍離去，而賴成義卻眼睜睜看著程龍和程建寶相續離開桌球室，站在那動也不動，心裡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這個時候，黃頭髮心有不甘，扶著左手走到賴成義身邊，狠狠地道：“表哥，他拗斷了我三個手指，你就這麼放了他？”
“混蛋。”賴成義忽然變得暴躁如雷，狠狠扇了黃頭髮一個耳光，吼道：“你們***的怎麼惹上那個煞星的，都給我說出來。”
黃頭髮被扇得莫名其妙，鑑於賴成義的淫威，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並說他只是幫一個朋友而已。
“**，我以前不是吩咐過你們別亂惹事嗎，你們***不聽話，動誰不好，偏要動程虎，**，要是程虎掛了，我也保不住你，**，**……”賴成義也不顧黃頭髮的幾個手指受傷了，一腳踢翻黃頭髮，然後狂踩。
黃頭髮被打得很委屈，只是他哪敢反抗，乾脆躺在那裡任由賴成義狂踩，這些小傷小痛的，比之前被程龍拗斷他手指時的疼痛簡直是不值一提。還好賴成義畢竟是個胖子，運動不一會就累得氣喘吁吁的，迫不得已才停了邊不停的喘氣。
賴成義一邊喘氣一邊道：“把他們三個丟到醫院去。**，盡給我惹麻煩。”
等有黃頭髮三個人被帶走之後，跟著賴成義一起過來的一個陽剛青年，走到賴成義身邊，遞過一張面紙給賴成義擦汗，同時向賴成義疑問道：“老大，真的就這麼放他們走？”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出來混的，找錢最重要，你還當幾年前那樣打打殺殺啊。”賴成義頓了頓，擦汗臉上的汗水，又道：“混混也會進化的，前幾年的牛四不也是喜歡打打殺殺的嗎，現在呢，還不是跑到海口悶聲撈錢去了。”
“可是，黃皮好像受傷很重。”陽剛青年急道，他和黃皮並不熟，只是在自己的地盤被兩個人搞成這樣，他覺得很丟臉。
“哼，沒有死算他好命，這次給他一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抬我名號亂惹事。”賴成義明顯有些惱怒。
死？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周圍都是他們的人，他不否認牛四這個人的厲害之處，但他同時知道牛四並不是那麼衝動的人，陽剛青年似乎不相信賴成義的話，試探問道：“你是說那個程虎的哥哥？”
“嗯……”賴成義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沉重，接著道：“你們出來比較晚，不知道程龍的可怕。”
“程龍麼，也不過是個鄉下人而已。”陽剛青年臉上盡是不服，程虎他認識，不過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小混混罷了，至於他哥哥至多也不過是個鄉下人罷了，當然，他沒有親眼看到程龍幹掉地上的那兩位，不然他絕對說不出那樣的話。
“不，程龍不是一般的鄉下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們絕對不能惹他，他的家人也一樣。”賴成義似乎陷入某種回憶中，良久才道：“這事先揭過，以後再說。”
程建寶跟在程龍後頭進入電梯後，他審視了程龍好久才道：“龍哥，你的左手怎麼了？”剛才程龍在教訓那三個人的時候，左手動也不動，他就開始注意到了這個異常，想起在港口時，程龍也只是用提著紙袋的右手擁抱他，左手就一直放在口袋裡，他就有些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