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禮愣了一下,抬頭,有些擔憂的看著餘可。
餘可也要來挑釁傅正業嗎?
她現在可能並不知道傅正業有多可怕,可傅銘禮昨天已經被嚇到了……
他知道了傅正業的想法,他感到不寒而慄。
他不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反抗,他只是擔心餘可和劉正明一樣,被傅正業列入必死名單。
厲寒舟已經出事了,厲家……快要被傅正業趕盡殺絕了。
“可可……”傅銘禮衝著餘可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不要衝動……
餘可看了傅銘禮一眼,徑直走到劉正明身邊,看向傅正業。“您是更希望我嫁給您兒子呢,還是希望我把厲家和傅氏集團的股份都給他?”
傅正業面色沒有任何波瀾,只是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他看了餘可一眼,又看向傅銘禮。“銘禮啊,餘可過來了,帶她出去走走。”
傅銘禮起身,走到餘可身邊,小聲開口。“你過來做什麼……先回去,這邊有劉正明……”
有劉正明在這裡吸引火力,餘可不應該過來趟這趟渾水。
現在招惹傅正業,不是最明智的選擇。
一旦傅正業發起瘋來,他可以讓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今傅氏集團大部分的股份都在劉總手裡,那傅董事長的位置,就蕩然無存了吧?需要律師進來說的更清楚一點嗎?”餘可避開傅銘禮,直接和傅正業對著剛了。
傅正業靠在椅子上,看著餘可。
“餘可,你和小傅總難道不是馬上要結婚了?胳膊肘不要往外拐。”安慶山沉聲提醒。
餘可冷笑。“我的丈夫屍骨未寒,倒是一個兩個都關心我什麼時候嫁人,我今天把手裡的股份全都無條件轉讓給劉正明,請問你們還關心我的嫁娶問題嗎?”
安慶山被氣的臉色發黑。
傅正業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餘可開口。“陽陽和司寒,在北清啟蒙園上學吧?”
餘可蹙眉,傅正業在用孩子威脅她。
“現在這學校啊,都不是很安全,家長一眼看不住,孩子可能就有個磕著碰著……”傅正業悠閒的喝了口水。
他話音剛落,餘可得手機就響了。
“厲太太,司寒少爺從學校的滑梯上摔下來了,我帶他來醫院處理傷口了,手肘……縫了三針……”電話那邊,在陳家照顧司寒和陽陽的保姆打來了電話。
餘可握緊手機,憤怒的看著傅正業。
她知道這是傅正業在給她下馬威。
以他傅正業的能力,隨時隨地,都可以收買孩子身邊的任何人。
就算是陳家也不是完全之地,誰也不能保證二十四小時十分警惕的看著孩子。
總有分神的時候。
傅正業揚了揚嘴角,淡漠的看著餘可。
他太可怕了……
而且,現在不再偽裝。
傅銘禮緊緊抓住餘可得手腕,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餘可看了傅銘禮一眼。“今天我過來,就是要無條件,將傅氏集團的股份,全都轉讓給劉正明先生……”
餘可聲音堅定。
她信任厲寒舟,一定會保護好孩子,幫她穩住後方。
傅正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茶杯用力摔在桌上。“不見棺材不落淚?”
“傅總這是要明著威脅了?”劉正明起身,護在餘可身前。
整個辦公室,詭異的安靜。
傅銘禮沉默了很久,也開口。“既然劉總是最大持股人,那集團上下就應該要服從上層決策,我支援劉總接手傅氏集團的管理權……”
傅銘禮深吸了口氣,看向傅正業,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