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巖有些擔心,緊張的看著餘可。“可可……”
“顧巖,我瞭解中的你,學醫的初衷是治病救人,我知道你良心未泯,你還有自己的底線,無論如何……要守住。”餘可看著顧巖。
傅正業著急讓她和傅銘禮結婚,一定是厲寒舟那邊有了什麼動作,比如逃跑……
傅正業一旦著急,就絕對不會只逼迫她一個,顧巖這邊,傅正業也在著急。
著急拉顧巖下水,著急讓他成為第二個盧健明,第二個傀儡。
“無論他用什麼利益誘惑你……威脅你,都請堅持你的初心。”餘可擔心,傅正業會用很多極端的手段。
顧巖看著餘可,點了點頭。“可可……你……如果,我是說如果,厲寒舟死了……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餘可看著顧巖,搖了搖頭。“顧巖,你知道我們沒有可能了,永遠……”
從南蘇丹回來,坐在警局等顧巖來接她的那天,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她和顧巖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我很愛厲寒舟,我對他的愛不會隨著他的消失而消失,我認為的愛情,瞬間即是永恆。”
餘可離開她和顧巖以前經常來的小商鋪。
顧巖看著餘可離開,低頭苦澀的笑了笑。
他知道他永遠永遠的失去了餘可。
當初,餘可失蹤不過三年,他就選擇放下,遺忘,選擇再婚。
可餘可不會。
即使厲寒舟真的死了,她也不會放下厲寒舟,更不會愛上別人,和別人結婚。
所以,這就是他和餘可本質上的區別。
有的愛是長情,有的愛短暫。
無法說誰對誰錯,誰更好……只能說,愛隨心動,一切跟著自己的心走……
如果餘可真的死在外面,顧巖再婚選擇放下她也無可厚非。
他們都沒有錯。
……
迪拜,某園區。
厲寒舟試著逃走了一次,被抓了回去,打了個半死。
“先生,這個人很危險,他有很強的偵查能力,留著怕是個禍害。”傅正業的手下給傅正業打了電話,這一次……厲寒舟確實徹底激怒了他們。
“先生……這個時候,不能顧及什麼親情了,他要是不死逃回去了,您會很麻煩……”手下沉聲開口,看著躺在血泊裡的厲寒舟。“您該下決心了,否則……永遠都是個隱患。”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始終沒有開口。
厲寒舟趴在血泊裡,聽著那人打電話,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緊,全身緊繃。
大概,他也對這該死的親情,有最後的一點點期待吧。
“送他……去見他爸媽。”沉默了大概幾分鐘,電話那邊,傅正業的聲音低沉且沙啞。
這就是他的好舅舅……
呵呵……
厲寒舟只覺得心口疼的無法呼吸,他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承認的真相,殘酷的讓他彷彿死過一次。
他最信任,最依賴的家人,親手毀了他的家庭,毀了他的一生。
那人掛了電話,拿起了一旁的槍,上膛,一步步靠近厲寒舟。“別怪我……下輩子,學聰明一點。”
槍聲響起,厲寒舟腦袋出現一個血窟窿。
一旁的小弟一直拿著手機開著影片。
開槍的人走過去踹了厲寒舟一腳,摸了摸頸部脈搏,衝影片那邊的傅正業點了點頭。“解決了。”
“處理乾淨。”傅正業聲音低沉,掛了影片。
確定厲寒舟死亡,傅正業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等傅正業的影片結束通話,男人看向手下。“處理乾淨,扔進大海。”
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