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幾個人道:“大家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回去吧,沒事的話,可以去找點樂子,但是記住一條,千萬不要給我惹事。”
除了蕭明友和鍾小小以外的四個人,跟蕭明友打了聲招呼後,便朝外走去。
蕭明友見鍾小小也準備離開,不禁開口道:“小小,要是沒事的話,一起出去轉轉?”
鍾小小看了眼蕭明友,臉色比起剛剛來緩和了一下,可依然是一副無喜無悲的模樣,看不出心中想的是什麼。蕭明友對自己的情意,鍾小小的心裡又哪能不知曉,可是他對自己再好,自己也是不可能接受的,自己的心,已經裝著一個人了,那僅有的空間,已經裝不下其他的東西了。他付出的,自己都懂,自己想要的,他永遠也給不了。
“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蕭明友的心裡不禁又是一陣的苦笑,在自己開口的時候,便知道要吃閉門羹。自己的心裡都時常的在問自己,為了一個女人,自己這樣真的值得嗎?可是卻給不出答案來。
雖然知道這只是鍾小小的搪塞之詞,蕭明友的臉上還是露出關切之情,道:“要不要緊啊?”
“沒什麼事情,就是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回房了。”
鍾小小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蕭明友一個人了。
蕭明友看著手中的那杯葡萄酒,輕輕搖晃了一下,接著一飲而盡,說不盡的灑然,可是,他的心呢?
鍾小小回到自己的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烈性的本不屬於女人喝的酒,伏加特,一飲而盡,很有一種古代將軍的豪爽姿態,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沒有急著喝。端著酒杯,走到窗前,看著大街上那川流不息的人、車,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的茫然和悵然。在漫漫人海中,遇到某個人,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也許,這是幾世修來的緣分,再要在茫茫人海中去尋找某個人,那又該是怎麼樣的一個難啊。也許,敲破幾十上百個木魚,佛祖也不一定開恩吧。
鍾小小從頸間掏出那個自己戴了四年零八天的項鍊,自己清楚的記得這個日子,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它是什麼時候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在手心輕輕的摩擦著,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體溫,可是自己還是可以深切的感受到那徹骨的冰涼。
這個項鍊不是金子的,也不是銀子的,更不屬於哪種玉石,而是一顆子彈,用一根黑線穿起來的子彈。除了鍾小小自己,沒有誰知道這顆子彈是從哪裡來的,也沒有人知道它對於鍾小小來講意味著什麼。
不知不覺間,鍾小小的眼睛溼潤起來,紅唇微動,喃喃自語:“你現在在哪裡、、、、”
晚上八點半,帥哥陪著司馬曉雲吃過晚飯,將她送到所在的小區。
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車上的帥哥和司馬曉雲誰都沒有開啟車門下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一時之間,顯得極其的安靜。
帥哥掏出一支菸來,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點燃。
“抽吧,沒有關係的,我對這個不敏感。”司馬曉雲看著猶豫不決的帥哥,開口說道。對於香菸,司馬曉雲談不上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好討厭。自己的父親就是個老煙鬼,局裡的同事也多數都抽菸,她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喜好去阻止別人的習慣,哪怕這並不是什麼好習慣。
帥哥將煙夾到耳朵上,笑著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抽菸有害健康嘛。”
司馬曉雲促狹的看了裝模作樣的帥哥一眼,以前就怎麼沒有感覺他這麼可愛呢,還有點小帥。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司馬曉雲看著帥哥難得的露出認真的神態來。
帥哥淺笑著點點頭,沒有絲毫的疑惑或不解,似乎早就知道司馬曉雲會有這樣的反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