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兒教師傅誇了你,中午就留下陪皇額娘一起午膳吧。”
“皇額娘太好了!”永璂高興地笑起來,賭起水嫩嫩的小嘴,在我的臉上清脆地親了一口,臉上隱隱溼溼的,似有口水留下。
跟永璂玩了一會兒,容嬤嬤回來,說起送賜下的物品去延禧宮的事。我叫宮女領著永璂先行進去,才問道:“那令妃怎麼個反應?”
容嬤嬤說道:“自是一派歡喜,心底卻不知怎麼想的……照奴才看來,娘娘您送過去的東西也是白送,她哪裡敢用呢——也沒那個福份兒用。”
我笑了笑:“她用不用跟本宮沒什麼關係,只消的六宮都知道我厚厚恩賜了她一番就是了。”
容嬤嬤笑道:“這倒也是,如此倒是更顯得娘娘博愛寬厚——對了娘娘,方才奴才回來的時候,聽人說,純妃去皇上那邊哭訴了呢……”
“哦,是嗎?”半點不驚地看著容嬤嬤,“她真是蠢得出乎本宮的意料,難道真的只有一張臉可以看麼?”
容嬤嬤亦是喜笑顏開:“瞧娘娘的樣子也已經知道後果了……奴才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的。”
“說罷,皇上怎麼說?讓本宮猜猜,定是將她訓斥了一頓是不是?”
容嬤嬤笑嘻嘻,說道:“娘娘一猜一個準兒,皇上的貼身太監對奴才說的,皇上斥責純妃不知上下,還說娘娘做的無可厚非,若有下次,就算娘娘放過她,皇上自己也放不過……純妃的臉,那叫一個難看。”
我只是冷笑:“她還以為是她正當寵的時候呢,也不看看眼前誰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兒,本宮維護令妃,皇上心底還不樂開花?純妃借這個機會去求安慰,這不是純粹找罵麼?”
網中魚 2
按下純妃不提,我又想起一件事,問道:“嬤嬤,你這番去延禧宮之時,看到了烏雅跟蘇拉了吧?”
容嬤嬤說道:“正是,奴才將賞賜之物交給她們,這兩人一臉驚呆的模樣。”
“哦?詳細說說。”
容嬤嬤見我如此問,知道必有用意,便如實說道:“她們兩個起先都是十分驚訝,而後烏雅顯得十分高興忐忑似的,那蘇拉卻有些平靜……”
“是麼?”我垂眸想了想,又問,“她們兩人面色如何?”
“烏雅似有些兒憔悴,蘇拉還好。”
“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說道,“嬤嬤,你還要去替本宮做一件事兒。”
“請娘娘吩咐。”
“雖然說上次查過這兩人並無什麼特別的發現,但……你再去給本宮仔細的查一查這蘇拉的底細,越詳細越好,包括她在宮內跟什麼人最親近,有絲毫的異樣都不能放過。”
“娘娘您是懷疑蘇拉的來歷不乾淨?”
“查那麼久都沒有查出來,她的來歷也許沒有問題……”我哼了一聲,“但是,這個世界上最不保險的就是人心,就算一開始是白紙一張,也保不準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得五顏六色,要不怎麼說‘人心難測’呢。”
容嬤嬤點頭:“娘娘如此說,奴才便再去詳細的查一查。”
“很好。”我起身,鬆了一口氣,“瞧瞧這世間,那新月格格也是時候進宮來了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跟容嬤嬤說起新月格格,外面的小太監進來通報:“娘娘,端親王府的新月格格進宮晉見!”
略收拾了一下,回身再度坐好,不一三刻,大殿門口出現一個身著旗裝的人影,緩緩地邁進殿內向前走來。
我在上,細細端詳過去,這讓雁姬為之頭疼不已流盡眼淚傷盡心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模樣。
身段婀娜,面色白淨,雙眸淡然,眼圈微微泛紅,不仔細看卻是看不出來,行動穩襯,舉止端莊,雖然是個豆蔻少女,難得卻是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