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著,指尖輕輕撫摸過碗底的落款,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馬先生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明代成化年間的鬥彩雞缸杯,價值連城啊!”楊崢將瓷碗放回木盒,目光銳利地盯著馬文博,“不知道馬先生是從哪裡淘來的?有沒有相關的證明手續?”
馬文博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恐懼。他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楊崢的圈套。
“馬先生,走私文物可是重罪,我希望你主動配合我們的調查,爭取寬大處理。”楊崢語氣嚴厲,不容置疑。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我沒有!”馬文博猛地站起身,想要奪回木盒,卻被楊崢一把抓住手腕。
“馬先生,我勸你冷靜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楊崢手腕用力,將馬文博按倒在沙發上,同時,他眼疾手快地從木盒中取出一隻瓷碗,緊緊地握在手中。
“你,你想幹什麼?!”馬文博驚恐地看著楊崢,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
楊崢沒有理會馬文博的叫囂,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將手中的瓷碗高高舉起,對準樓下水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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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馬文博目眥欲裂,他知道,這隻瓷碗一旦摔碎,自己就徹底完了。
楊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開口,語氣冰冷:“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的上線是誰,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處理。”
馬文博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
“我說,我說……”
楊崢從馬文博口中得知,他們的上線正是負責貨物查驗的吳海關。他利用職務之便,將走私文物夾帶在合法貨物中,逃避海關的檢查。而馬文博只是負責銷贓的中間人,真正的幕後黑手,還隱藏在更深的黑暗中。
楊崢不動聲色地將馬文博的供詞錄了下來,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他將瓷碗放回木盒,拍了拍馬文博的肩膀,語氣冰冷:“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
說罷,楊崢拿起外套,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要去找吳海關對質,他要將這股隱藏在海關內部的黑暗勢力連根拔起!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海關時,被收買的吳海關帶領一群手下包圍了他,“楊警官,這麼著急走是要去哪裡啊?”
“楊警官,這麼著急走是要去哪裡啊?”吳海關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手下,將楊崢圍堵在海關大樓的出口處。他們手裡都拿著棍棒,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彷彿一群餓狼盯上了獵物。
楊崢環顧四周,冷靜地評估著形勢。他知道,硬碰硬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必須智取才能逃脫。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說:“吳先生說笑了,我只是出去透透氣,怎麼,難道海關還有不讓人出去的道理嗎?”
“當然不是,只是楊警官來得突然,走得也匆忙,我們作為東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吳海關皮笑肉不笑地說,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狠。
“招待就免了,我還有公務要辦,就不奉陪了。”楊崢說著,便要往外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吳海關一聲令下,手下們便一擁而上,揮舞著棍棒朝楊崢砸去。
楊崢早有準備,他一個側身躲過攻擊,順勢抓住一個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棍棒也掉落在地。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楊崢寡不敵眾,漸漸落於下風。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他穿著海關制服,肩膀上扛著兩槓三星,正是之前幫楊崢鑑定文物的趙專家。
“趙處長,您怎麼來了?”吳海關見到來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