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假期還剩下兩天,丁學武按慣例邀請徐文傑一家吃飯,地點定在瞭望月樓。
徐文傑一家三口進來之後,發現丁學武這邊也是三個人——丁學武、丁方晴和安紅。
徐可心跑過去挽著紅姐的胳膊給父母介紹,“這是安紅,我紅姐。紅姐,這是我爸媽。”
“叔叔阿姨,你們好。”
丁學武有點尷尬,屋裡的輩分有點亂。這幾天安紅一直住在他家,平時他倆是以平輩相處,畢竟丁學武只比安紅大了九歲。
徐文傑和陸清霞被這場面弄的有些懵,人物關係好像有點複雜。丁丁見狀說道:“咱們先入座,然後再細細道來。”
眾人落座後,徐可心先開口,她說:“紅姐,我已經坦白了。”
安紅似乎早有準備,輕嘆一聲,“哎,孩子大了,都不聽話,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那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叔叔阿姨,我是可心男朋友的姐姐。”
陸清霞有些明白了,她問丁學武:“學武,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次丁丁在澳洲出事,幸虧安紅出手相救。我們在澳洲認識的,一起回的上海。”丁學武解釋道。
安紅接著說道:“關於那個小子,我知道的情況還沒有可心知道的多。他畢業之後,連老家都沒回就走了。我知道,天底下就沒有這麼談戀愛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我攤上這麼一個兄弟,可心遇到這麼一個男朋友。”紅姐倒了一杯白酒,最少有二兩半。她舉起酒杯,說:“在東北,在酒桌上道歉就必須要喝酒,喝的越多、越爽快,代表誠意越足。”紅姐一口喝光了杯中酒,然後說:“我替小峰向二位賠不是了。”
丁學武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大年夜他就是被這個東北女人在酒量上碾壓得體無完膚,被女兒一直嘲笑到今天。
陸清霞對安紅的性格很是喜歡,但事關女兒終身,一點也含糊不得。她說:“這件事我怎麼看都不能讓我滿意,他們倆談了三年,你們那邊的家人都見過可心,可是我們這邊只有兩個小輩見過他。更過分的是,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不等安紅開口,徐可心搶先說道:“是我不讓說的,我有我的道理。陸總監,早晚你會知道的,我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呢?”
“可心,阿姨的這種反應是人之常情,換作是我,反應只會比阿姨更大。”安紅看向陸清霞繼續說道:“阿姨,要不這樣,咱們先把婚房買了。可心是有購房資格的吧?我知道你們家不會在乎一套房子,但是這代表我們男方的誠意。”
徐可心被紅姐嚇到了,“紅姐,你開什麼玩笑?買房子這麼大的事,得等他來啊!再說,他絕對不會同意你給他買房的。”
“我給你買,用得著他同意嗎?你放心,我把興海的生意全轉讓了,房子和車也賣了,我現在有錢。你就說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婚房,我猜那小子會希望和父母一起住。”
“我們才不和父母住,我們要獨立。”徐可心說的斬釘截鐵。
“誰同意你結婚了?”陸清霞把臉一沉,冷冷的看著徐可心。
“阿姨,您先別生氣。我也只是提出一個建議,如果您不同意,咱們可以再商量。”安紅微笑著說。
丁學武忙打圓場說:“咱們邊吃邊聊,總能有一個解決辦法的。”
吃了一頓飯,也沒再商量這件事。但是陸清霞的態度沒有之前那麼強硬了,安紅的個人魅力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安紅回到丁家,對丁學武說:“丁大哥,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丁學武問。
“回老家,很早之前就定好了,春節要回去一趟,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或許很快就回來,或許過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