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廉是餘政廉,他兒子和他絕對不會是同一種人,你不能因為憎恨餘政廉就連他兒子也一起討厭。”
“哼!你沒聽說過麼?歹竹出不了好筍。”他抬眼望向妻子,“而且,你要我以後怎麼和遲卉相處?”
“遲卉沒那麼小心眼,那些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她應該不會再計較。”
“不論你說什麼,總而言之就是不行。”冷鄴霖說著站起來,在妻子開口前又道:“碧如,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唯獨這件事不行,而且我已經和老莊聯絡過,就這幾天出行,你準備一下吧。”
“晉延都已經決定和小虞訂婚了,我怎麼能出爾反爾?”
“只要你以後別提這件事,他們就不可能會在一起。”冷鄴霖十分篤定的語氣。
沈碧如愕然,“鄴霖,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插手他們兄妹的事?就任其繼續發展下去糾纏不清,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冷家的兒女——”
“她不是已經答應你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嗎?你不妨信她一次。”冷鄴霖打斷妻子,“好了,別說了,就這樣吧,我要去公司一趟。”
沈碧如望著丈夫走向玄關的身影,皺眉陷入沉思中。
丈夫的態度轉變得有點反常,明明之前還被兒女亂/倫的事氣得險些沒命,並竭力阻止他們兄妹在一起,怎麼又突然就變得這麼開明瞭?
想起早上丈夫捏在手裡的信封,她心口莫名狠跳了下,待到確定丈夫離開,她走向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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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書房的門聞到撲鼻而來的一股燒焦的味道,她立即皺眉捂住鼻子。
一眼看到辦公桌上那隻特大號菸灰缸裡盛得滿滿的黑色灰燼,也不知道丈夫是燒了些什麼東西。
開啟辦公桌的抽屜找了找沒找到那封信,又去書架上的抽屜裡找了找,還是沒有,她才懷疑那封信是被丈夫燒掉了。
只是他為什麼要燒掉那封信?
信裡到底寫了些什麼是丈夫害怕自己知道的?
思忖間門外傳來腳步聲,沈碧如心一慌,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書房門被開啟。
去而復返的冷鄴霖看到在書房的妻子,神色猛然一震,“你在書房做什麼?”
沈碧如遲疑了幾秒,如實道:“我來找你早上手裡拿著的那封信,想知道里面到底寫了什麼,不過應該是被你燒掉了,所以我才沒找到。”
冷鄴霖沒想到妻子這麼坦白,一時有些語窒。
“鄴霖,那封信的內容和我有關?”所以丈夫才那麼緊張怕被她看到?
“不是說了是我公司——”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別騙我了。”沈碧如眼神篤定的望著丈夫,“老實說吧,到底是什麼?”
冷鄴霖繼續沉默,內心卻懊惱自己昨晚為什麼沒反鎖書房門。
夫妻倆僵持了會,是冷鄴霖忽然響起的手機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公司那邊在催我了,我回來拿點東西。”
冷鄴霖走向辦公桌,拿起一疊檔案放入公文包裡。
“你別疑東疑西了,還是準備準備去旅行的事吧。”
話落冷鄴霖大步離開。
書房裡該燒的都已經被他燒了,所以即使妻子把整個書房翻過來,他也用再擔心會被妻子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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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微打來電話時,思虞正拎著母親給遲晉延熬煮的濃湯站在路邊打車。
看著螢幕上跳躍著的名字,她遲疑了十數秒才有些不情願的接通。
“喂?”
“思虞,我的包找回來了,雖然現金不翼而飛,不過好在其他東西都還在,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