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是絕對的。”齊莘也符合,末了還補充一句:“就怕到時候思虞傷了心,他後悔也沒用。”
“大不了一拍兩散,錫雲應該是這麼想的。”一貫溫和鮮少出口打擊人的顧筠堯也淡淡丟擲一句,冷錫雲那張陰雲密佈的臉不由得更加難看。
“我們幾個也別勸他了,就等著看他將來怎麼哭吧,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了,還沒看到誰哭過,這次就讓錫雲破例哭給我們——”喬樾擎最後一個沒出口的字被冷錫雲甩手丟來的一個酒瓶嚇得吞回肚裡,手忙腳亂的接住酒瓶驚得渾身冒冷汗。
“所謂損友,大概就是你們這種人。”
冷錫雲哼了聲,放下酒杯站起來走向門口。
“嘖,惱羞成怒了。”
齊莘望著他的背影涼涼甩出一句,嘴角卻勾著笑意——難得有機會捉弄他,當然不會放過。
冷錫雲仿若沒聽見,徑直走出去,離開了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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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開門聲時,思虞剛好哄兒子睡著。
走出來看到在玄關換鞋的冷錫雲,還沒走近就先聞到一陣烈酒的味道。
“你喝了很多酒?”
思虞問他,秀眉輕蹙。
冷錫雲睨她一眼,抬手揉著脹痛的眉心。
思虞見狀過去扶他,冷錫雲破天荒的沒拒絕,甚至還故意把身體的重量都大半壓在她身上,兩人半摟半抱地回到房間,思虞掀開被子讓他躺下。
“我去給你倒杯水。”
還沒拉直身體,手腕一緊,起身的動作被制止。
她詫異地望著扣住自己手腕那隻大手,目光迎上他的:“怎麼了?”
“他們說我會後悔,你說呢?我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思虞對他的話一頭霧水,而他偏偏又不解釋,只是一遍遍重複那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問她還是在問他自己。
“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去給你煮碗醒酒茶。”思虞輕撫他的臉,滿心滿眼的心疼。
“你對婚禮有什麼要求?”他忽然問。
“……”
“你想要多盛大的婚禮?和齊莘或者樾擎的一樣滿城皆知?”
“你……是在煩惱婚禮的事?”思虞困惑問他,又說:“婚禮大小我根本不在乎,是否盛大也無所謂,我要的不是這些虛浮的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
“你。”思虞目光定定望著他,眼底的溫柔一圈圈盪漾開,直蕩進冷錫雲的心裡。
“我想要的只有你,我所熟悉的你。”
她想要那個包容她疼她愛她,一切以她為重的冷錫雲。
“你真貪心。”冷錫雲手腕稍一用力將她扯下,在她身體跌落在身上時,精準攫住她的唇狠狠吻住。
思虞被迫壓在他身上,感覺到他胸腔裡傳遞出的強而有力的心跳,心跳也跟著劇烈。
他口腔裡滿是烈酒的氣味,燻得她大腦昏昏沉沉,根本無法思考,只能隨著身體的本能回應他,在他軟滑的舌頭傾入口腔時配合的吮/吸、吞嚥。
她已經洗過澡身上僅著一條睡裙和小褲褲,冷錫雲的手輕易滑入她睡裙內掌住她一方豐盈,充滿挑/誘地捻揉她頂端的蓓蕾,讓它一點點挺立、充盈。
他溼熱的吻沿著她尖巧的下顎滑至她的鎖骨,而一隻手探入她的小褲褲內,以掌心摩擦她微窿起的那處神秘地帶。
思虞的身體極其敏感,被他這樣撩撥,禁不住低低呻/吟。
睡裙阻擋他貪戀她身體的視線,覺得礙眼,他迅速將它剝落,讓她凝白勝雪的美妙胴/體毫無一絲遮掩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你有多愛我?”
翻身將她壓下時,他抵著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