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志同道合,想要推翻楊隋江山的同道中人,那些在外面的迂腐禮節,還是不用講的好。”
蕭瑀的臉色微微一變:“王開府,就算不說俗禮,你把我們引到這裡,自己卻遲遲不現身,好大的架子。就算是同道中人,也不至於如此怠慢吧。”
王世充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這點王某需要向二位致歉了,今天實在沒有想到二位能直接前來,剛才王某在與其他的同道之士密商大事。知道二位來到後。王某也就立即趕了過來。讓二位在這裡久等,抱歉。”
蕭皇后的嘴角勾了勾,說道:“好了,王開府,咱們也不要浪費時間了,直奔主題吧,你說你有要事需要本宮親自出來和你面談,現在本宮已經在這裡了。你可以說說這個要事了。”
王世充點了點頭,坐到了這張圓桌的對面,魏徵也和蕭瑀一樣,緊緊地站在了他的身邊,王世充開口說道:“我需要蕭皇后幫我一個忙,對付宇文述。”
蕭皇后抿了抿紅唇:“你跟宇文述有何仇怨?”
王世充正色道:“楊素的侄女婿封倫,是個標準的小人,一向看我不順眼,楊素在時,他不敢造次。可楊素死後,他馬上轉投了宇文述。而且獻上了毒計,要弄死我,奪我家產,所以,我需要反擊,至少不能讓宇文述害死我。”
蕭瑀冷笑道:“王世充,如果你沒有辦法對付宇文述,那我看你跟我們也沒有什麼合作的條件了,你的背後,可是有不少世家大族的經濟往來,宇文述只怕也不敢為了強奪你的家產,而得罪這麼多人吧。再說你不是已經給免了官嗎,現在他還能怎麼害到你?”
魏徵的眼中神芒一閃:“蕭侍郎,你不知道宇文述可以栽贓陷害人嗎?即使無罪,也可以給他整些謀反的道具,我們王家的商鋪這麼多,隨便給他在哪家埋些兵器甲冑的,然後治我們一個謀反之罪,這可怎麼防?”
蕭瑀冷冷地說道:“這是你們的問題,不是我們的,如果你們連宇文述都對付不了,那也不可能幫助我們成就大事,王世充,我們可從沒有要你出手幫我們對付賀若弼吧,還有,你對賀若弼的扶持,本來可以終結我們之間的合作,但我們出於大局考慮,還是忍了,現在宇文述的權勢如日中天,連我們也得主動地讓他三分,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助你對付他呢?”
王世充那粗渾的豺聲在這密室裡來回激盪著:“蕭侍郎,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要你們出面幫我搞定宇文述,如果我連宇文述都收拾不了,也就沒臉跟你們合作了,我需要你們做的,只不過是一些善後之事。”
蕭皇后和蕭瑀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對視一眼後轉向了王世充:“善後之事?什麼意思?”
王世充微微一笑:“我已經有辦法徹底反擊宇文述,治他個謀逆之罪,只不過到時候希望蕭皇后能幫忙給宇文述求求情,不要讓楊廣真的殺他滿門,也不要罷他的官。”
這回連魏徵的臉色都是一變,王世充從沒有跟他商量過此事,他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些什麼,還是忍住了,畢竟身為人臣,在外人面前置疑主公的決定,是極為不妥的事情。
蕭瑀皺了皺眉頭:“王開府,你這話什麼意思,有機會一舉擊垮想要置你於死地,奪你家產的宇文述,為何還要出手相救,難道你不知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的道理嗎?這可一點不象你這位智者所為啊。”
王世充的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的神光:“蕭侍郎,我問你一個問題,左翊衛大將軍的這個位置上,你是希望看到宇文述呢,還是想看到別人?”
蕭瑀不假思索地回道:“宇文述有將才,打仗不錯,但其人貪婪狠毒,與關隴貴族都不是太合得來,如果我們真正起事的話,他必為大將領軍來與我們作戰,這一點倒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從我們的角度來說,宇文述在這個位置,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