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他一個徒弟好不好。”
“你徒弟?你還有徒弟?他都跟你學什麼了?”我問道。
“學做人嘍!”譚馨不加思考的蹦出這樣一句。
暈!我和米璇差點被飯噎著,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米璇說道:“你這可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接道。
面對我們兩個的調侃,譚馨沒有做任何的狡辯,面無表情的照吃她的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倒顯得我和米璇,我們兩個是很無聊的在自娛自樂。
“嗨……嗨,顧曉朵。”
“呵呵,你好。”
又遇到了熟人,我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回是個女生,感覺挺文靜的一個女生。譚馨在和她說話,米璇斜著瞟了一眼,然後就頭也不抬的用筷子撥弄自己盤裡的菜。
米璇旁邊剛好有個空位,我想,這個顧曉朵應該會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可是她卻沒有,打過招呼就走了。
顧曉朵剛走,米璇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說道:“我不吃了!剛開學就看見她,真晦氣!”
“你幹嘛,看見了你未來表嫂,激動成這樣。”譚馨風趣的說道。
“兩個人說好不好,說不好還挺曖昧,勾勾搭搭的在一起,真叫人討厭!”
看見米璇這麼生氣,譚馨笑著對我說:“她們兩個跟咱們兩個一樣,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就是那個,發小。”
“幼兒園同學?”我說道。
米璇迅速接過我的話:“什麼幼兒園,小學也是,初中也是,就高一一年不是,現在一分科高二又是了,陰魂不散的!”
“你憑什麼說人家顧曉朵陰魂不散,初中是人家顧曉朵先轉來‘古城’的,你第二學期才來,先來後到,應該是她覺得你陰魂不散才對吧。”
“她先?是我表哥先轉來的!”
“他們兩個是一起來的,不,是三個,還有高朋。報名那天他們三個都站在我後面,我們幾個挨著的,要不然後來我們怎麼會分到一個班呢。”
“那也是我表哥先來的,是我表哥決定要轉學之後,她媽才慕名也要把她轉來‘古城’,最後還把她那個討厭的高朋也勾引了過來,是她陰魂不散!”
“好好好。。。。。。是她陰魂不散,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我不跟你爭了。”
譚馨和米璇之間,關於“到底是誰陰魂不散”的爭論終於結束,而我,看著餐盤裡剩下的食物在發愁。
“我吃不動了。”譚馨說道。
“剛一看見顧曉朵,我立馬就飽了。”米璇說道。
“那我們走吧。”我說道。
我話音剛落,米璇就笑了,她對我說道:“一看你就是新來的。”
我疑惑的看著譚馨,譚馨也笑了,她指著食堂的前面對我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我看到食堂正前方的牆上寫著“浪費可恥”四個大字。
她又指了後面的牆:“你再看看那個”。
我看到了一首十分熟悉的唐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最後她手在我面前畫一個圈:“你再看看這四周,戴紅袖章的,那都是學生會的,專等著逮咱們呢。”
米璇:“剛開學抓的特嚴,現在田國慶給我們帶班,萬一不小心被抓住了,罰款是小,那個八百字的檢查可就難寫了,反正我是寫不出來。”
“那怎麼辦?”我問道。
米璇和譚馨不約而同的拿起筷子,異口同聲的說道:“吃!”
我們的文科班
豎著五排,橫著五組,五五二十五,我們班總共就只有二十五個人。其中男生五人,按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