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要去新都,到時三國均有軍隊駐紮新都,陸上各軍自有弈風督管制約,而水上,卻沒有合適的人選,你肯去嗎?”
如說對各路水道,以及水性,只怕沒有比他更加熟悉的,如果他肯,那個位置再沒有人比他更適合。
那日末凡和弈風便為這事提及過離洛,但一來那日虞瑤沒答應遷都一事,二來離洛是玫果的夫侍,他們無權擅做主張,便暫且將此事押後。
玫果那時為末凡之事心不在焉,也沒留意,這時才慢慢想起。
離洛雙眸一亮,重新轉頭看她,“弈園也要搬過去?”
玫果點了點頭,“我們都要過去,你如果肯任那職,白日裡自是忙公務,晚上仍是回弈園,無需另安排府第,你認為如何?”
“此事末凡和弈風如何看待?”離洛深知這事涉及三國之間,玫果代表虞國,而另外兩國尚得末凡和弈風同意。
“這事本是他們提及的。”玫果折騰了這許久,有些睏乏,用手掩了嘴,打了個哈欠。
離洛雙眼忽明忽暗,過了好一會才問,“你是否會認為我是貪圖權勢之人?”
玫果又打了哈欠,慢慢合了眼,“能者居上,男兒有志是好事,我的夫君有能耐,我高興還來不及,做什麼要認為是貪圖權勢?”
離洛暗鬆了口氣,心下確是歡喜,如果能拿下那職,做出一番事業來,倒也可以配上他了。
而且既然弈園同搬倒也不必擔憂與他難見一面。
側臉看著他已慢慢熟睡的小臉泛著微紅,眼角斜飛,勾出笑意,拉了一旁薄被給他蓋上。
雖然他在外辦事,每每提起玫果,都以我的夫人相稱。
過去覺得只不過是一個稱謂,並沒有什麼意義。
最近說起總會生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