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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3 / 5)

重返羅馬了。他是去尋找德·布里克薩特紅衣主教,並向他顯示他的祈禱的結果的。在他的想象中,這次會面他事後也許不會有什麼可銘記在心的,因為在這次會面中,從頭到尾他只有一種感覺:拉爾夫·德布里克薩特對他感到失望。他知道這是為什麼,他沒有必要去問。但是,紅衣主教臨別時的那番話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我曾經祈禱,你將比我幹得好,因為你是這樣年輕。沒有任何東西是值得千方百計去追求的。但是我想,我們毀滅的種子在我們降生之前就已經播下了。〃

回到自己的旅館房間之後,他哭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就鎮定了下來,想:已經過去的事是不能挽回的,將來他要按照他的希望去做。有的時候,他成功了。有的時候,他失敗了。但是,他是盡力而為的。他和梵蒂岡的那些人的友誼成了他現實生活中最彌足珍貴的東西。羅馬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去處:在他需要他們的安慰,否則便會絕望的時候,他便飛到那裡去安慰。他們的安慰是一種妙不可言的安慰。他們的安慰不是握著雙手,說些綿言軟語,倒象是一種出自靈魂的鎮痛劑,好象他們理解他的痛苦似的。

把朱絲婷安頓在她的公寓中之後,他在溫暖的羅馬夜色中走著;他想,他決不會停止向她獻殷勤。在今天下午的會見中,當他克服著心中的折磨望著她的時候,他感到了一種繚亂心房的柔情蜜意。一個該死的但不可屈服的人,這個小魔鬼。不論在哪方面,她都可以和他們相匹敵而毫無遜色;他們發覺這一點了嗎?他感到了,他斷定他的感覺是一種為女兒感到自豪的感情,只是他沒有女兒罷了。於是,他便把她從戴恩那裡佔據了過來,將她帶走,去觀察她那種對壓倒一切的教會主義的反應,以及對這個她以前從未見過的戴恩的反應;這個戴恩不會,也不可能全部佔據她的生活。

他繼續想到,他個人的上帝的最美好的東西,就是這個上帝能寬恕一切,能寬恕朱絲婷那天生的不信神和他自己那種一直關閉著感情閘門,直到他確信應該重新開啟的時候才開啟的做法。他只感到了片刻的驚慌,想到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開啟閘門的鑰匙……他笑了笑,扔掉了他的香菸。鑰匙……哦,有時,鑰匙的形狀是千奇百怪的。也許,為了摔倒不倒翁,需要用每一種妙法制服那紅頭髮上的每一個髮捲;也許在一間深紅的房間裡,他的上帝已經遞給他了一把深紅色的鑰匙。

這一天轉眼就過去了。但是,當他看了看錶的時候,發現天還早。他知道,那位在如此強大的教皇陛下的教會里擁有僅次於教皇的最高權力的人物已經起來了,玩弄著那隻和他一樣保持著夜間活動習慣的貓。甘多爾福堡中的那個小房間裡詞彙了可怕的打嗝聲,那清瘦、蒼白、苦行者的面龐在扭動著,人們曾看到這張臉如此之久地戴著那白色的皇冠。倘使他熱愛他的德國人,倘若他依然聽到他周圍的人講德語,這又能改變什麼呢?雷納認為什麼也改變不

但是眼下,雷納需要了解的是,甘多爾福堡已不再是力量的源泉了。登上那大理石的臺階,走進那鮮紅的房間,和維圖裡奧·斯卡班扎·迪·康提尼…弗契斯談一談去吧。談一談誰會成為或不會成為下一個教皇。因為幾乎有三年時間了,他曾經注視著那雙聰慧、可愛的黑眼睛停留在它們最願意停留的地方;是的,與其從德布里克薩特紅衣主教那裡尋找答案,倒不如從他那裡尋找答案。

〃我決不會認為我說過這話,不過,謝天謝地,我們將要去德羅海達,〃朱絲婷說著,拒絕往特萊維泉中投硬幣。〃本來認為我們要到法國和西班牙去看看:可是我們卻仍然呆在羅馬,我象肚臍那樣成了擺設了。〃

〃(口母)……,這麼說你認為肚臍是不必要的了。我記得,蘇格拉底也是這樣認為的。〃雷納說道。

〃蘇格拉底也這樣看嗎?我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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