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盾牌和大刀,也有三十幾斤重,現在又變成了後隊,不一會就遠遠落在了遼東兵的後面。
廉州兵一邊提溜著盾牌和大刀,拼命地逃跑,一邊跟著牛銘罵著:“遼東軍,叼你老母”。
跑了兩里路後,有些人實在太累了,就乾脆丟了盾牌。
可是轉念一想,丟了盾牌也不行啊!現在左右兩邊都來了黑壓壓的叛軍,沒有盾牌如何防禦?
這時候,牛銘突然喊道:“兄弟們,遼東兵在前面等著我們,撿起盾牌,再跑兩里路就到了。”
廉州兵放眼一看,遼東兵那幫孫子果然在前面等著他們哩,於是撿起盾牌繼續跑路。
這時候兩邊的叛軍已經開始遠遠地放箭了。廉州兵也覺得,不用盾牌護著,也不是個事兒,哪有身上插上箭,像個刺蝟逃回去的?
又跑了兩里路,總算有七百來個廉州兵體能還可以,終於成功與兩連遼東步兵勝利會師。
不過,當他們往周圍一瞅,心裡還是涼了半截:“他媽的叛軍怎麼更多了,這不是勝利地被包圍了嗎?”
廉州兵雖然嘴上還是繼續罵著:“叼你老母”,但手上還是迅速舉起盾牌,組成了了一個大大的防禦陣型,把逃得最快的遼東兵給當成寶貝圍在了中間,就像爺爺護孫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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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小會,牛銘又看到還有七、八十個廉州兵,身上果然插著箭,像刺蝟一樣逃了回來,於是問道:“還有二十個兄弟呢?”
有人就回答道:“他們身上插的箭實在太重了,跑不動,只有仆街嘍。”
就在廉州兵日爹罵孃的時候,已經有大約三千多的叛軍分成四股殺了過來,有的放箭,有的揮舞著長槍,有的揮舞著死亡鐮刀,還不時發出猴子一般的尖叫,聽起來讓人就像站在原地方便一下,緩解一下緊張。
只聽一個叫潘六子的遼東連長喊道:“盾牌手頂住,弓弩手向北防禦,準備,放箭。”
“嗖、嗖、嗖……”
一百二十個弓弩手向北開始地放著弩箭。
這弩射程雖然不是太遠,可又輕又快,不一會,就有五千多支弩箭放了出去,北邊的叛軍也躺下了三、四百人,有受傷的,有死亡的,也有裝死的。
潘六子又喊道:
“弓弩手,操刀,準備向北出擊,殺出百把步就行了,千萬不要逞能,追太遠啊。”
“再站出來二十幾個火槍手,向北掩護……”
“弓弩手,操刀,衝!”
只見北邊的盾牌手迅速讓出個缺口,一百二十個弓弩手持喜峰刀呼呼地就往衝,一點沒有剛才逃跑時的慫樣。
不待弓弩手回營,潘六子又喊道:
“全體火槍手都有,向西後退,向東集中射擊。西邊的廉州兄弟們,再頂一小會兒啊。馬上就要完事了。”
只聽噼裡啪啦地好一陣槍響,北邊的叛軍像倒栽蔥似地,倒了一片。
潘六子又喊道:
“別放槍了,這子彈老值錢了。省點錢過年買菸花放啊。”
“火槍手注意了,準備好上刺刀,準備向東出擊,殺出一百步,東邊的刀牌手讓著點,小心被自家兄弟捅了屁股……”
“火槍手,衝!”
這時候,遠處已經響起隆隆地炮聲。
潘六子又喊道:
“弓弩手兄弟們咋才回來呢?營長那邊大炮都使上了,趕快向南射擊。再發呆,他媽的人一會兒快跑沒球了。”
“西邊的刀牌手兄弟們,你們想出去削人,也趕緊的,你那邊也沒幾個人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牛銘帶著人馬屁顛屁顛地和翦勝的一連人馬會合,這一仗打的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