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依娜進到華楓的房間時,發現房間裡空空的,華楓早已經不知去那裡了。現在看到華楓興奮地從外面走回來,她能不生氣嗎?
“你這混蛋。”張依娜生氣地說道。然後進到自己的套房後,砰的一聲關上門,而這一聲引得旁邊的套房的旅客不解地走出來看了看。而且昨天晚上週聰他們兩人摔電話的吵聲早就引起旁邊和對下一層的旅客的不滿,所以一早紛紛向酒店總檯投訴。這不就在華楓進到自己的房間不久,套房外面響起敲門聲。華楓只好走出房間,開啟套房的大門,本以為是張依娜,沒想到是一位陌生的女士,從她的穿著可以看的出來,她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只是華楓不知道她來這裡幹什麼而已。
“小姐,有什麼事嗎?”華楓不解的問道。這位女士透過對華楓的觀察,發現他並不像暴力狂呀!
“你好,我是酒店五樓的負責人,是這樣的有旅客投訴你這裡太吵,影響了旁邊旅客的休息,所以我只好來調查一下。”這位女士有禮貌地說道。而一旁的華楓就不解地看著她,好像這裡並沒有幹什麼,怎麼會影響旁邊旅客的休息呢!
“是這樣的,有旅客說你這裡昨晚有人摔東西。”女士繼續說道。而華楓聽到這位女士這樣說,想起昨天晚上,周聰和朱仁毅的房間確實傳出摔東西的聲音。華楓只好讓這位女士先在中廳的沙發上坐一會,然後到旁邊叫醒周聰和朱仁毅,當兩人從房間出來時,不解的看著華楓,而且旁邊還有一位女士在坐著。
“華兄,有什麼事嗎?”
“這位是酒店的負責人,說有人投訴你摔東西有些旅客的休息。”
“這怪不了我們,昨晚被那些騷擾電話煩死了。”周聰有些生氣地說道。自己來這裡是享受的,沒想到被人無緣無故吵醒了兩次。
“就是,那些小姐說什麼要不要特殊服務,煩死了。”一旁的朱仁毅也生氣地說道。而華楓現在奇怪地看著兩人,以前兩位不是最好這一口的,怎麼突然間轉性了。
“華兄,不用這樣看我,我是擔心這裡的小姐不乾淨,而且昨晚我開車又太累了。”周聰接著說道,然後回自己的房間。
旁邊的這位酒店的負責人,一聽周聰兩人的對話,就知道是什麼回事。不管在那些酒店總是有靠賣肉體生活的三陪小姐,只是不同的酒店,分的小姐不同而已。一方面是酒店裡的允許,靠著這些小姐賺另一部分的錢,另一方面,主要是客人的需要,酒店為了滿足客人,從外面臨時招進小姐。而不管那方面,酒店和這些小姐都有密切的關係。所以,這位負責人知道是酒店方面的不對,但是她也不會說是酒店的責任。
“這位先生,首先我代表酒店向你和你們的朋友道歉,雖然那些電話是外面的小姐打進來的,但是說明酒店方面有些細節還沒有做好;然後是我可以向你表示,酒店不會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女士微笑地說道。
“只要拔了電話線,不是一切都靜了嗎?”華楓也笑著說道,雖然他不相信酒店沒有責任,但這些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先生,你說話真有趣。我就不打擾你,有什麼事,可以打我的電話。”女士說完,走出中廳。關上中廳的大門後,華楓進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洗澡時,外面再次響起敲門聲。華楓只好再次開啟門,沒想到是李雅琴和張依娜。
“你們還不起來,準備去爬山嗎?”李雅琴看著華楓有些雜亂的衣服說道。
“好的,你們先等等。”華楓進到房間裡面換了一套休閒服出來,而旁邊房間的周聰和朱仁毅剛才回到房間,已經洗刷完畢。在酒店吃了一點早餐後,五人出到酒店,向不遠處的普陀山走去。由於離普陀大酒店不遠,所以就不開車去,一行人高高興興向普陀山走去。一路上幾乎都是穿著亮麗的都市人,不用說,都知道這些人趁著國慶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