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天獄典獄長的時候,無洪老人已經是九階巔峰的修為了,那年,無洪老人才不到七十歲。
前途不可限量。
他的閨女,也嫁給了當地的孔家嫡子。
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一直到邪修做大,爆發了屠魔之戰。
當時已經是地仙的無洪老人已經成為了天獄之中的定海神針。
也許正是因為了解,所以只要有他在,沒有一個邪修能夠逃離天獄,每一個被抓進來的邪修,都會在無洪老人的手段之下吐出邪修集團的隱秘,給了前線強有力的支援。
一直到那一天,無洪老人的女婿看望他。
女婿在他的支援之下,早已經成為了孔家的族長,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年輕人,也很得無洪老人的歡心。
聽聞女婿來找他,無洪老人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活來見。
結果女婿沒有見到,反而在他的辦公室見到了一顆人頭,他閨女死不瞑目的人頭。
如此狀況讓無洪老人心神失守,就在這一瞬間,他的好女婿趁機給他了一刀。
這一刀,差一點就要老人的命,只差一點點。
一刀過後,無洪老人陷入了昏迷,天獄被孔家所劫,將其中的邪修釋放出來。
整個齊魯之地,哀鴻遍野,殺戮整整持續了十天十夜。
是齊魯之地百姓的鮮血和怨念,將無洪老人從瀕死的狀態之中喚醒,看到眼前人間煉獄的一幕,無洪老人彷彿又看到了當初的那場洪水。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為今之計也只有盡力彌補。
可是無洪老人傷的太重了,只剩對孔家的滔天怨氣吊著,已經無力上前線。
無可奈何之下,他才自封於泰山,等啊等,等了三百多年,今天,終於被他等到了。
三百年了,無洪老人自封之餘,一直在思考的,便是如何破了文聖筆。
冥思苦想三百年,現在的他,已經有了八成把握。
“來吧,孔山河。”無洪老人仰天發出一聲怒吼。
“老泰山,何必呢,你如果願意棄暗投明,我孔山河,依舊尊你為老泰山。”
“閉嘴,你不配,老子這一輩子,什麼惡事都做過,唯獨沒有叛國,老子這輩子都看不起你。”無洪老人指著文聖筆怒吼道。
此言一出,孔山河沒有再說一句話,似乎是被激怒了一般,文聖筆在天空不斷變大,如同一根擎天之柱,在天地之間揮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嘿嘿,孔家,你們不會以為,你們身為文道聖人的後裔,就能代表儒道了吧?”孔山河低笑一聲“能夠代表儒道的,是天下讀書人,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驕狂,是留取丹心照汗清的悲鏘,是為萬世開太平的鴻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操控儒道氣運。”
隨著無洪老人一道道聲音落下,文聖筆上的恐怖氣息便一節一節的掉落。
到所有話說完,便只剩下原先一半的威能。
“文聖筆,已經有了些微的靈智了。”葉無眯著眼睛低聲說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對靈器靈智有所研究的話,葉無排第二,沒有人能排第一。
畢竟,別人就連研究的方向都沒有,而葉無已經啟靈了十數件的仙器了。
並不是他有多聰明,而是葉無站在了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高度而已。
正是因為有了一絲靈智,所文聖筆在反抗操控他的主人。
文聖筆,是儒道的筆,不是孔家的筆。
不過即便文聖筆反抗,其操控權卻始終是在孔山河的手中。
隨著孔山河的一聲怒吼,就算文聖筆百般的不情願,也不得不再次揮舞文墨。
“孔山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