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玩意吧。”這突然敢說出這種石破天驚的話來的傢伙,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在人堆裡面看熱鬧的小青她老爹。
“老人家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的。”秦二秘見斜刺裡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要不是這遭瘟的死老頭子瞎摻和一槓子,這賭局隨便一個眼色甩過去,自然就有人配合自己給贏了下過來。
就是拋開那翡翠的漲垮,也有一千萬收入自己的口袋裡面變成自己的私有財產了。
“別瞎骨碌眼睛打些歪門邪道的主意了!
別以為我開的這價是開玩笑的呀。我早就跟玉老二說過了這石頭風險太大,別弄回來害人。
可他偏偏跟你們一樣認為這塊石頭就是一塊穩漲的貨色,可是這一刀切下去,這塊石頭就全都垮的不能再垮了!
只要眼睛沒有瞎的人,用肉眼都可以看到,這就是一大片的靠皮綠來著!
這線也是劃的太絕了,往外半寸,就有可能靠這一片靠皮綠騙到別人,完全可以說是切漲了,而且是大漲特漲。
而再切進去半寸,這靠皮綠就會被完全切掉,那這塊石頭,就變的一文不值了!對這個劃線的高手,不服不行呀。
順便給你們說個常識,靠皮綠的石料,有九成九是出不了翡翠的石料的。
不信的話,再往裡面切半寸把這層靠皮綠給和切下來,然後裡面要是還能切漲了,我也輸一千萬給你們好了。
喏,這張新辦的鑽石卡準備給我女兒當嫁妝的,敢賭的話就賭一把好了。”小青她爹的話,如同一石激起了千層浪,讓圍觀的人一下子議論紛紛。
“這老頭是這光頭哥的託還是他未來的老丈人爹呀,不然這般狂頂光頭哥他能有什麼好龍套一:“我看不象!這老傢伙看不得光頭哥贏錢,所以也想插一大粗腿進去。”
路人乙:“你這話沒道理呀,要是他想插一腿進去,那也是該挖個坑讓那死肥豬和死田雞先跳下去,然後再給他們蓋上土埋了他才能夠得到好處吧。”
龍套小丁:“我看甲哥說的有那麼一點道理,這老頭絕對是看上了那個頭,準備收他做女婿了,不能財不露白的古訓在這裡擺著,他憑什麼讓人知道他為女兒準備了一千萬的嫁妝呀,好為他女兒招蜂惹蝶嘛?”
“你們誰知道他女兒是那個嘛?”一地中海發形的中年大叔眼冒精光詢問身邊的八卦男女,可是沒有人理他這猥瑣的怪叔叔。
“你說靠皮綠就靠皮綠嘛,你說會垮就會垮嘛?你以為你是誰呀?賭神嘛?”關係到自己的錢途切身利益關係,秦壽二秘表現的可一點也不斯文不淡定了。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有信心拿這一千萬賭你再切一刀下去,垮的稀里華拉的。你一個狗仗人勢的玩意兒,玩的起咱們這千萬級別的數字遊戲嗎!小屁孩沒事就給我閉嘴一邊玩泥巴去!”
玉老二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唾末星子噴了過去。
“老朱,我這一千萬就在這裡,要不要賭這一局呢,也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了。我相信以你的身家,小小的一千萬,毛毛雨而已了。”
小青他爹似乎和這肥佬有那麼點交情,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交情而已。
“侯哥,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呀。明知道會輸還去賭,你真當我朱萬財是傻子嘛。既然你插手了這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各安天名,把這石頭全解開了,是漲是垮我都認了。”
朱肥豬剛才還囂張的不行,這一見到小青她侯爹一出門,立馬就萎了,這讓人很是懷疑,精瘦乾巴爹的老頭是何方神聖,竟然一下子就把肥朱的氣焰給打壓了下去。
“朱老闆,這傢伙誰呀,這麼不給咱們面子,以你的神通,用得著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