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塵,你可知罪?”其中一個執事飛身近前,一把將他按住,醒塵無法掙扎,他便用繩子捆了醒塵的手腳。
醒塵被攪得一頭霧水,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只是問道:“你們快放開我,你們為何要抓我?”
另一個執事死死按住醒塵不鬆手,說道:“孩子,你就束手伏法吧,跟我們一道回執法堂,到時候你就一切者明白。”
不消一個時辰的時間,那醒塵便被兩位執事押到了摘星峰的執法堂。
那執法堂看起來陰森森的,整個堂上,彌散著一種濃郁的血腥味兒,在執法堂下方的一個角落裡,放置著一些用於逼供的刑具。
醒塵一直在執法堂被關到晚上,方才有人進入執法堂裡。
進來的這個人的穿著打扮和摩天教的執事一樣,但臉上戴著一個雷公面具。醒塵猜想,這個人應該就是執法堂的管事鐵鷹。
那鐵鷹進入堂中也不說話,只是埋頭書寫,很快,一份公文就寫好了,然後他走到醒塵面前,讓醒塵按了一道手印在那公文上,收起公文對醒塵道:“你犯是的私能妖怪之罪,按例當誅,以你之血,血祭摩天教的神靈。”說罷,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醒塵一聽說血祭,臉都嚇青了,但摩天教是魔教,血祭這種是事卻是常事,不過若真說醒塵私通妖怪,那可就冤枉了。
醒塵被經審訊就被關入了大牢,這才是真的冤枉。不過這摩天教裡沒有大牢,只有石塔,一個石塔裡,只能鎖一個人,人一旦被鎖入石塔,便無法移動,像被嵌進去的一樣。
到了夜裡,石塔上掛了火把,醒塵朝外面望去,遠處的山野,黑壓壓的一片,分外的孤獨淒涼。
忽然,醒塵聽到有腳步聲音靠近,醒塵細聽,那腳步聲似不只一人,他心中暗想,會不會是有人來營救他,這個人會是誰?
可當醒塵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心中徹底的失望了,原來這個人不是來救他,而是來嘲笑他的,這個人就是令狐壯,那令狐壯哈哈一笑道:“醒塵兄,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說著令狐壯咬著牙,拔出了手中的寶劍。
“醒塵兄,想知道我的劍刺入你的身體,有什麼感覺麼?”那令狐壯將手中的劍在醒塵眼前晃動兩下道,然後將劍刺向醒塵。
那劍紮在醒塵的身上,鮮血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令狐壯收回劍,用手指無恥地蘸了蘸劍上的短暫,放在舌尖一舔道:“醒塵兄的血還真有點味道。”說著,他再次將劍刺向醒塵。
就在這時,一股妖風襲來,將那石塔上的火把吹熄,一道影子,在令狐壯眼前一閃而過。
顯然,那令狐壯是被嚇到了,他只是愣了一下,馬上棄劍而逃,他邊逃邊喊:“救命呀,見鬼了!”
一個女人清脆的笑聲響起,那封閉的石塔大門突然被開啟,醒塵身上的鎖鏈也頓時斷掉。
“原來是你!”醒塵望了望那女子笑道。原來來救他的正是雲綺。
醒塵平時很恨妖精,不過,這次,他被一個妖精救了。
“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麼來報答我呢?”雲綺故意這樣問道。
醒塵攤了攤手道:“你看我現在,除了這身衣服,什麼也沒有,我能拿什麼給你。”
雲綺用美目望著醒塵,雖然夜色很暗,但醒塵能看到她秋波盪漾的眼睛。雲綺道:“我什麼也不求,只求能跟著你。”
醒塵點了點頭嘆道:“行,我也不反對你跟著我了,因為這畢竟是那千妖長交給你的任務,師命難違,不過你得離我遠點,最好在十米之外。若是那些臭道士要收了你,我也不會幫你的忙,因為我只有這點道行,幫不了你。”
“行,這個我能做到。”雲綺聽醒塵這麼一說,心頭還有一絲高興。她一抬眉,見醒塵頭也不回的往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