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解釋一通,與之相關的牽扯出一連串……
該不該說?哪還管得了。
一口氣都說了。
比小說還離奇,鍾靈和木婉清比聽書聽得還起勁,百聽不厭。就在最不想離開秦朝的時候,忽然堅定了離開他一陣的想法。此前一直要為離不離開他而煩惱,甚至在一天之內都要為此而苦惱幾十上百次。有的是理由留下來,也有得是理由離開他,理由越多越左右為難。突然間,所有那些煩惱都不翼而飛,發現再不用任何理由都可以安然離開。
表面疏遠了。
實際上親近了。
被昇華了,由量變而引發了質變。
離不離開,雙方都有信心經得起時間來考驗,對此再不用存有一絲一毫懷疑。“這才是真愛嗎?”木婉清心裡不由又多了新的懷疑。對比以前,自己就像還沒長大的孩子。原以為是至死不渝,全心全意在愛一個人,這如果是真愛,那又是什麼假愛?木婉清發現,不離開一段時間,一個人靜下心來好好地想一想,恐怕永遠都沒法有個清晰的答案。
私下問鍾靈有什麼答案?
“別人都是感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一夜之後,換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家庭責任感。”鍾靈激動道。
木婉清搖了搖頭。
沉默半晌道:“男女之間,最難得是長相廝守。”
鍾靈笑道:“要是咱女人沒有孩子的負擔,絕對比他們男人還靜不下心來始終如一。”
木婉清道:“正因現在都還沒定下心來,所以想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不用有什麼負擔。”
鍾靈道:“你還記不記得他那一句——在情場上,男人最喜歡當面擊敗優勢明顯遠在自己之上的情敵,使原本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死心別戀,醒悟最愛她的是男人誰。這麼一來,就算自己是個鄉下農夫,都可以將天上的仙女抱回家來。且是兩情相悅,皆大歡喜。”
木婉清道:“不用提醒,你鍾靈要是喜歡嫁個農夫,像你那醜鬼爹一樣愛你那美嬌娘一輩子,也很美,比神話還感人。”不由提高了語調,心裡平靜不下來。
鍾靈冷笑道:“你激動個什麼勁,他這些話主要是針對鍾靈,不是在針對木婉清。他嘴裡,木婉清最兇也是香美人,鍾靈最好也是臭美人。這些話都沒有半點假,事實如此。”
木婉清最怎麼忍耐都還是剋制不住火氣爆發,怒上心頭道:“你還不如說,他也是個臭男人,正好配你這個臭美人。別臭美了!”
失控了。
好姐妹都失控了。
吵個沒完沒了都沒用,唯有不歡而散。又一次都因為說多了心裡話,也都知道是為了對方好,但就是剋制不住。等下一次見面,好姐妹還是好姐妹,該不該說都還是會說。要怪就怪他。
他是誰?
秦朝。
在不知不覺中,他頭頂上又多出一項罪名來。他惹誰了?
不用惹。在他還沒有死心塌地愛上一個女人之前,不用惹都一樣有罪。如果一定要在現在選一個女人娶回家,他會選誰?
原本小柳最有把握。但因為要跟龔婉一起出嫁,他不可以只娶一個,小柳便又沒了把握。
“就只有一盤饅頭,為什麼不可以一起分食?”小柳多次在深夜裡暗自嘆息。
木婉清要求一心一意只可以愛她一個,為什麼也不可以?
秦朝的答案是可以,但又轉著彎兒說,那人不是自己。
不如不說,說了是在找死呀!
鍾靈和木婉清習慣了突襲還不時地突破,絕不只是在鬧著玩,真心也是想要殺死他。
江湖險惡,真要當那還是在玩,說不定某一天被玩死了都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秦朝不是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