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到畢業季,這種同學聚會,聚一次,少一次。
其他人喝得嗨時,念清微笑,給他們倒酒,自己也小小地喝了兩杯,不喝多,很謹慎。結束後,她得保持清醒,帶宴子回家。
杯中的冰塊,在漸漸融化,念清看得出神,在想,念海對她說的話。
拉皮條這種事,她絕對不想做,特別物件,還是顧清恆,這得多勇氣可嘉才能完成?
不敢想象。
“你的酒不喝,我來喝。”突然,一隻手伸過來,要拿走念清手中的酒杯。
念清反應過來,便縮了下手,順便拍了對方一下:“這杯我喝過的了,桌上還有,你自己拿。”
對方,被拒絕,青澀的面龐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上,
尷尬起來。
一個女同學“哧——”地笑出聲:“你看不出來嗎,他就是想喝你喝過的酒。”
念清這才抬起頭,正眼看向對方——其實,這群同學都是宴子的朋友,她不是那麼熟。
對方,是個男的,個子高高,念清對他唯一的印象是——大三那一年,她被他的籃球砸到,後腦勺腫了一塊,半個月才消腫,事後,他給她送了一箱牛奶,說讓她補腦。
其他,真的不熟。
念清不知道說什麼。
對方,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