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你講這句話也不擔心會遭天譴呀?”她冷哼的睨著他,“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在一聽見死黨要結婚時,就衝第一個去整人,而且還非整到人家倒地不醒,否則絕不罷手?”
“衝第一個去整人的是你不是我,我只是剛好腿比你長,跑得比你快而已。”楊開敔呻吟的辯道。
“喔,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
“你永遠都只記得對自己有利的事而已。”他頭痛的說。“噢,該死的,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我的頭痛死了。”
“要死也要等喝完這一杯再說,我都還沒有恭喜你呢,新郎官。”季筍瑤笑盈盈的端了一杯放在他眼前。
“拜託你饒了我吧。”楊開敔抱頭呻吟。
“不給面子?”
“開陽,誰的面子你都可以不給,但是兄弟一場,我勸你最好還是把這杯酒給喝下去,即使要用鼻子喝你也要喝。”梁矢璣搭上他肩膀,給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