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襖裡面也沒發現什麼留下的憑證,只是在六兩的左耳邊下發現一塊小胎記,跟小蛇一個樣子的胎記,你這冷不丁的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六兩長大以後跟隋大眼的一些地方很相似!”
“這事情很蹊蹺,咱們最好去查一查,如果六兩真的是隋大眼的種,你說那事情要不要告訴六兩,我就是擔心六兩自個要是查出來那件事情,會怪你我!”
黃八斤擺手道:“那檔子事情說出來也不丟人,他隋大眼自個做的事情就不許別人評個是非了不成,六兩真要是隋大眼的種,我替他養了十八年還還不清他隋大眼不成?”
“說的也是,隋大眼啊,隋大眼,你到底是在玩什麼呢?”段侍郎撓著頭道。
“不管他玩什麼,六兩這孩子既然已經下了山,就讓他自個好好奮鬥,咱們老一輩的事情跟他沒關係,就算貔紫氣現在來找我,我一樣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狗日的,自個把這北涼山上的所有建築都給毀了,撇下這座破廟讓老子守著,要不是老子的根在這,我才懶得搭理他自個躲清靜的不管不問!”黃八斤氣憤道。
“不提了不提了,八斤兄,咱喝酒!”
段侍郎見黃八斤有發飆的跡象,趕緊舉杯勸阻道。
黃八斤哼了一聲,舉起杯子跟段侍郎碰杯,悶了一口放下杯子道:“六兩這孩子苦命啊,十八年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小時候經常問我,被我一頓打之後再也沒問過,我知道他心裡苦,但是這孩子倔啊,就這樣埋在心裡,一埋就是十多年。”
“可不是,六兩這孩子也確實堅強,北涼山這麼荒涼他愣是自個腦子聰明的尋摸出好多東西,比如這他鼓搗出的壓水井,自個倒騰炸藥愣是在這山上整出個水井,還有後山那塊地,種了多少收穫頗豐的糧食,這孩子真不是凡人!”段侍郎回憶起來張六兩做過的事情也是誇獎起來六兩。
黃八斤笑著道:“時候也差不多了,估計乾坤這小子也該得手了,走去門口等他,看看你嘴裡那個進了後山的胖子是個什麼人物?”
段侍郎起身,黃八斤走在前面。
倆人走出屋,赫然看見走進門滿身是血的趙乾坤。
再看他身後,一個巨型的龐然大物躺在地上,左二牛生死未卜!
段侍郎走進,下手探了探胖子左二牛的脖頸,抬頭道:“還沒死,八斤兄要不要救?”
黃八斤先是上前拍了拍趙乾坤的肩膀,對其點了點頭道:“去屋裡的裡屋那個大缸裡撈一碗藥酒喝了,睡上三個時辰之後在喝一碗清水,保你精神煥發,去吧,這裡交給我倆!”
趙乾坤規矩走進屋裡,一句話沒說,因為他實在是累的夠嗆,或許已經筋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報了名字叫左二牛的胖子是真的難纏,愣是把那顆老榕樹差點撞斷,以至於趙乾坤最後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藉著身上一把隨身小刀將其擒下。
這是趙乾坤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強對手,耗費掉最後一絲力氣才把左二牛幹倒的趙乾坤日後每每提起這個叫左二牛的胖子都心生忌憚。
據他回憶,左二牛要不是因為在後山折騰了許久還沒找到出口,趙乾坤還真的難以把其催倒!
黃八斤走到段侍郎面前,看了看地上躺著的胖子,彎腰低身在其身上摸查了一番,起身道:“身上多處骨折,內傷也不輕,乾坤這小子有點實力,抬到柴房,醫好他,看看能不能給六兩養一個懸崖勒馬的好手!”
段侍郎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段侍郎跟黃八斤倆人抬著左二牛進了柴房,安穩將其放在一堆草堆柴火裡,段侍郎又折返院子將左樂扛了進來。
黃八斤眯起眼睛,吩咐段侍郎燒水。
奄奄一息的左二牛依稀的看見一個老頭操著一把尖刀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