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在她失落的日子裡,他一直陪伴著自己,這段日子裡,他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好像,慢慢地,她也習慣了他的陪伴,一個不是親人更甚親人的弟弟,小寒。
她空洞的眸光慢慢地凝聚在一起,眼裡,出現了他的倒影。
“小寒……”
她微微啟唇,叫著他的名字。
“嗯,若,是我!”
他應道。
若,是我,我回來了。
他的手,慢慢地抬起,撫上她的臉頰上,那塊被包紮起的紗布上。
指腹輕柔的撫…摸著,一下一下,但他卻並未說什麼,只是想要用這樣動作來安撫她,告訴她,他在的,她不是一個人。
“小寒,沒有了,嗚嗚……”
他溫柔的動作不但沒有安撫到安若依,她猛地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
嘴裡一直說著沒有了,沒有了。
慕寒抿唇,伸出手臂,將她緊抱在自己懷裡,那樣緊緊的,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他。
終於的,他可以這樣擁著她,讓她可以在字懷裡哭泣。
沒有了什麼,他不知道,他現在知道要做的就是安撫好她,讓她平靜下來,等她想說的時候,他會安靜的聽她說起。
臉上的傷,他自然也會查清楚到底是誰做的,他是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深色的藍眸一抹犀利的殺氣閃過,與他此刻的年齡不符,有著不為人知的謀算,與狠戾。
“沒有了,小寒,寶寶沒有了……”
然而,安若依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是讓他震住了,孩子?
那個他前幾天才知道的訊息,她剛懷上的孩子。
她說的沒有了,是在說這個孩子。
斷斷續續的,安若依在他的懷裡不斷地說著,哭泣著。
將這些天壓抑著的全數釋放出來,之前,他一直在故作堅強著,但是在見到慕寒的這一刻。
她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像是崩潰了似的,唯有靠著哭泣一次來釋放自己。
慕寒不語,任由著她在自己懷裡哭泣,任她的淚水打溼自己名貴的衣服,任由她當做抹布。
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有節奏的拍打著,他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如若是平時,西池恭見到這樣的他一定會大笑一頓。
他不是一個擅長言語表達的人,所以現在很多外面的事情他都會交給西池恭去做,更加別說哄女人了,他又沒有做過,自然更加不會了。
外面,西池恭聽著安若依痛苦的哭聲,也是沉下臉,心裡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眼裡散過的殺機,他原本就很喜歡安若依,這些日子跟安若依相處下來,對她的更是當做自己人,現在卻被人欺負成這樣,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那些人。
他們可是護短的,傷害若依小姐的人,就等於在傷害他。
不知過了多久,黃澤提著一個保溫瓶和何姐走了過來,他是在醫院門口遇上何姐的,所以便是一起上來了。
他看著靠著牆上的男人,覺得有些陌生,應該不像是安若依認識的人才對。
他正打算推開門進去,然而這時,西池恭抬起頭來,叫住了他。
“喂,你現在還不能進去。”
黃澤轉身看著他,這個男人是在說他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你是搞錯地方了,裡面的人是我的朋友,我現在是來給她送飯的。”
他揚了揚手上的保溫瓶,這可是他特意讓人做的營養餐。
聽了他的話,西池恭抬眸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收回目光,“既然是送飯,那你就把東西放下吧, ;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