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的閒聊著。
“這屬下就不清楚了,雖然對於五皇子的病一直有所耳聞,但究竟到一個什麼程度,誰也不知道。”
做個爬牆王妃又如何4
她將頭枕在安生的肩膀上,喃喃自語:“難道真的要做個小丫環?該不會時不時就來個吐血、窒息之類的場景吧?”
“公主,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在想我會不會馬上變寡婦咧,安生,這都是你的錯,如果你帶我離開我就不會嫁給這種人了。”
安生苦笑不語,能帶她離開又何嘗不是他所希望的結果吶,可是……唉,無需多作解釋吧,反正結果都一樣,公主仍是嫁到了南國。他能呆在她的身邊一直保護著她,那也就夠了。
“喂,幹嘛不說話?”
“不知該說什麼好。”
“那就別說了。”
柳曉貝換了個方向枕著,想著那日在皇宮中見到的冷烈,雖然是單薄了點兒,瘦弱了點兒,可不至於會嚴重到臥床不起吧。說起來她這兩天也確實沒有問過府上的丫環,冷烈不來找她她就先入為主的當他不守信用咯。
這樣看來,似乎是她的不對?
哎,怎麼越想越不對勁了。柳曉貝的心不安的跳動著,巴不得現在能飛到王府之中,看看那冷烈的情況究竟怎樣。
剛到王府門口,她立即跳下安生的背,雖然她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是在這些個家丁面前她還是要些面子的。
“王爺呢?”
她隨手抓了一個丫環問道。
“回王妃,王爺正在房中歇息。”
“他這兩天都沒出去嗎?”她依舊不死心的想否定心中的猜測,如果那五皇子真的病得這麼嚴重,她可是會內疚的呀。
“是的,王爺身體一向不太好,平常很少出府。”
小丫頭的話無情的擊碎了她的僥倖心理,柳曉貝認命的垂下頭,問清楚了冷烈的房間所在,到廚房拿了一盤糕點就向他的房間走去。
在外人眼中嫁個病相公是件憾事,可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一種幸運。
既然他都病成這樣了,她這個做妻子的好歹也該儘儘本份,就算幫不了什麼,陪他說說話也好。
做個爬牆王妃又如何5
就把他當作一個剛認識的朋友吧,以前沒事的時候在網上隨便找個人還能瞎聊一通呢。
到了冷烈的房間,柳曉貝敲了敲門,在得到回應之後才開門進入。房內的佈置極為潔簡,可是潔簡併不代表空無。
房內的飾品皆以冷色系為主,一走進這房間,就感覺心裡異常的平靜。
乖乖,原來房間的佈置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吶,比現代的那些設計師們可要強多了。
柳曉貝一邊在心底讚歎著這房間的佈置,一邊搜尋冷烈的身影。
“是誰?”
冷烈的聲音突然從半透明的屏風後傳過來,柳曉貝被嚇了一大跳,手中的盤子幾乎要投向大地的懷抱,幾個踉蹌總算是保住了盤子,可是裡面的糕點卻是掉落了大半。
她端著所剩無己的糕點繞過那屏風,終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冷烈。
他看向她的眼中滿是不解,柳曉貝將那盤子放在一旁,慢慢走近床邊,“五皇子,你很不舒服麼?聽丫環說你這兩天一直沒有出房間走動?”
“公主?”
柳曉貝被他這沒頭沒尾的問題給楞住了,爾後才反應過來,敢情這位爺壓根兒不記得她的相貌,這公主二字後面還帶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切,虧我還有點內疚,吃飽了撐的。
柳曉貝不禁暗罵自己善心氾濫,竟對這位病皇子生出同情之心,而且他還把她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