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都會寫,沒有理由這個不標註的。
至於薛子染的毒,海棠只略微把脈,並不能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看他焦急的要去玉貴妃那裡,必然那裡有他需要的東西。
海棠想到這裡,更加覺得宮裡諸事不如想的那般簡單。萬事糾結在一起,果然是霧裡看花。
不過她手裡的牌已經爛到這個地步了,想來也不會再繼續差到哪兒去。
她的處境在複雜,總是還有個念想,總有一天她要從顧陽那裡將母親帶走。
她身邊總是還有親情,看這宮裡,即便是親人那又如何,奪嫡之爭如此的嚴峻,如若不是因為薛子染是皇上當初最寵的小兒子,他又如何會遭受這麼多的暗算。
怕是這些暗算,皆是來自他做信任的親人。
又想想,皇上作為一國之君,也不能救自己的小兒子,倒真是讓人一陣唏噓。
海棠這邊左思右想,這個時候的子染卻置身冰冷的冰室裡,整個人瑟瑟發抖,不過這樣倒是讓他緩解了許多疼痛。
也沒有一會兒,他的眉上便結了一行霜。
穿著厚厚的棉衣,蜷著身子縮在那裡。他不斷的用自己的身體撞著冰室的牆壁,彷彿這樣便會全然不同。
而門外的玉貴妃則是淚流滿面,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見到平常冷漠的玉貴妃如此的失態。
“大姐姐,你莫要太過擔憂,子染會好的。”一旁的玉婕妤拉著自家姐姐的手,勸慰道。
玉貴妃雖然在哭,但是卻並沒有一絲的聲音,仿若整個人堅強極了。
“如若真的能治好,便是讓我折壽多少年我都是願意的。可是這宮裡的醫術如此高明尚且不能,到底該如何是好。”
玉貴妃傷心。
“宮裡御醫不能,許是外面有些奇人可以呢?這些年家裡也一直都在尋找那些能人,只盼子染能夠好起來,姐姐可是要再見見父親,讓家裡再多想些辦法?”玉婕妤說道。
“皇上不喜高位有子的妃嬪與母家太多牽扯,這點你又不是不知。”
“可是不喜又能怎樣呢,還是子染重要啊!”玉婕妤盡力的勸自己的姐姐。
玉貴妃並不再多言了,靜靜沉默下來,不知想些什麼。
玉婕妤看玉貴妃並不十分聽勸,有幾分的焦急。
剛想在說些什麼,就看薛子染在冰室裡不斷的用頭撞牆,玉貴妃心驚的衝了進去,不再理會玉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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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君臣
待薛子染從冰室出來的時候,皇上已經等在了那裡,看薛子染臉色蒼白,渾身溼透,甚至連頭上都結了一層冰,而一旁的玉貴妃雖然好些,但是也是一樣,面上有幾分傷感。
“還不快伺候主子去換衣服,趕緊備水沐浴。”
薛子染在從假山摔下來的同一年就中了這個毒,只有極為寒冷的環境才能緩解他的不適。這也是七王府和玉貴妃宮裡有冰室的原因。
皇帝嘆了一口氣坐在那裡,想到了太醫說過的話,這樣的方法雖然能夠緩解毒素,但是同樣也是極為傷身的,看子染不過二十有餘就已經如此體質,他如何能不心疼。
直至今日,當初的罪魁禍首他已知曉,可是即便這樣,他如何能夠處置。
眼裡閃過一絲的厲光。
男子總是比女子動作快些,不多時薛子染就從浴房出來。
“兒臣見過父皇。”
“快坐下,正是虛弱的時候。”皇上看他臉色仍是並無一絲的血色。有些心疼,不管在朝堂上如何算計,如何雷厲風行。
對這個最小的兒子,皇帝總是有著多於別人的幾分寬容,也多於旁人幾分真心。
“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