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的影片一出,鬱芊再次上了熱搜。 不少網友在聽說了她經歷以後心生好感,紛紛路轉粉跳進了“小呆呆”大軍中。 而當事人鬱芊現在卻完全顧不上其他的事了。 她一大早就到了練習室準備和隊友一起練習二公的表演, 誰知才剛剛練了沒一個小時,遊璟就來把她給叫了出去。 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旁邊還有一個工作人員。 “怎麼了?” 鬱芊一頭霧水的看向遊璟。 遊璟雖然喜歡在她訓練的時候往練習室裡跑,但卻很有分寸從來不會打擾到她練習... 所以...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好事兒。” 旁邊工作人員笑著跟她解釋,“遊老師想把你和你朋友籤進工作室,所以幫你請了半天假和你商量這簽約的事。” 雖然網上沒有再關注雲霓,但圈子裡工作多年的老人誰不清楚王苓實質上也只是個縮影,整個雲霓公司就是個火坑。 在雲霓待著不是個事兒,現在遊璟工作室這麼好的地方想把鬱芊簽過去,工作人員也很為她高興。 簽約是鬱芊和遊璟之前就商量好了的,只是工作人員並不知道,只以為遊璟是看中了鬱芊的能力所以來與她商量簽約的事。 見此,鬱芊便聞言挑了挑眉沒有再問,準備等出了基地再說。 車子就停在基地外面,工作人員把他們送到了基地門口。 鬱芊跟著遊璟來到車旁,看著幫她拉開車門的遊璟剛想發問,卻在看到車內的身影時瞳孔一縮,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沉默著坐了進去。 等遊璟也坐上駕駛位,車門關上後,她這才看向後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韻,徐...老師?” 後排坐著的,正是秦韻和徐虞兩人。 秦韻看著鬱芊,雙眼茫然:她自己還沒從震驚中緩衝過來。 徐虞見狀開口道,“還是我來說吧。” “阿韻...其實是我姐姐的孩子。” “也就是我的侄女。” 鬱芊心中訝異,面上倒是沒有露出很吃驚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之前總覺得徐老師有些眼熟。” 徐虞笑著解釋,“阿韻和她父親長的更像一些,但是輪廓很像我姐姐。” 遊璟開著車,聞言補充道。 “其實是剛剛我和秦韻準備來找你的時候,正好碰到徐老師來找我有事。” “徐老師看到了徐虞脖子上的玉,那是她當初買給滿月的侄女的。” 事情就是這麼巧。 “雖然我相信就是阿韻就是那個孩子,但是謹慎起見我們剛剛來的時候還是去了一趟醫院把頭髮送去檢測了。” 徐虞的臉上有著歉意,她怕秦韻心裡介意做檢測的事。 秦韻感受到她的目光搖了搖頭,“我覺得做檢測挺好的,不明不白對大家都是一種傷害。” “徐老師,恕我冒昧,”鬱芊語氣嚴肅,“但,我能問問阿韻的爸爸媽媽是怎麼回事嗎?” 如果不是被遺棄的孩子,為什麼會跑到孤兒院去? 徐虞嘴角掛起一抹苦笑。 “其實,我姐姐和姐夫已經去世了。” 秦韻睫毛一顫,雙手握的緊緊的。 “阿韻的父母也是很有的音樂人,她的母親是國家級的大提琴手父親是知名的作曲家,他們非常相愛。” “當年阿韻剛剛三歲,他們一家三口自駕旅遊,沒想到卻出了車禍。” “我姐姐和姐夫將阿韻護在了身下,但是自己卻...” “我接到訊息趕去醫院的時候,只剩下昏迷的阿韻了...” “後面等阿韻醒了後,我就帶她回了家,因為我沒有帶孩子的經驗,又要辦姐姐和姐夫的葬禮,所以就請了保帶她,沒想到...” “保姆在廚房做飯的功夫,在院子裡玩的阿韻就不見了...” “我們後來查了監控,阿韻是自己跑出小區的,出了小區沒過幾條街就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給抱走了...” “後來我問保姆阿韻那幾天有什麼異常的時候,保姆說阿韻總是在在找爸爸媽媽...” 說到這裡,徐虞早已泣不成聲。 姐姐姐夫唯一的孩子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走丟,她一直飽受愧疚的折磨,做夢也會夢見姐姐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阿韻... 鬱芊沉默著從前面抽了幾張紙遞給徐虞,徐虞哽咽的道了謝後接過。 緩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