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那天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的鐘離璟又失蹤了。 但與之相反的是,另一個人格的鐘離璟,幾乎每天都來鬱芊這裡打卡。 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 應該是隻要有了身體的控制權,就跑來了鬱芊這邊。 他什麼也沒做,就是單純的坐著。 鬱芊寫寫畫畫他就在旁邊磨墨,鬱芊栽花他就默默幫忙剷土。 隱在暗處的魔雲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要死啦! 放開那塊土! 另一個王有潔癖的啊啊啊! 完了完了,他沒有看好王的身體,王要是知道他純潔無瑕的身體碰了地上的泥巴不會把他殺了吧?! 看著鍾離璟抱著大花盆亦步亦趨的跟在鬱芊身後,魔雲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尊指縫中有髒汙是因為本尊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 魔宮大殿上,一身白袍的鐘離璟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皮笑肉不笑。 魔雲單膝跪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地面,“是,是的。” 鍾離璟笑了,笑的魔雲雞皮疙瘩層層疊起,“魔雲啊...” “你當本尊是傻子不成!?” “就算本尊換了人那也是心智正常的人!不是三歲稚子!” “走路摔跤?你怎麼不說本尊爬樹爬牆呢?!” 其實...他原本就是想這麼說來著... 魔雲張了張張了張嘴,鍾離璟冷冽的目光掃過來,他又從善如流的閉上。 “另一個本尊究竟做了什麼,說!”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魔雲是一字不漏事無鉅細的把另一個鐘離璟做的所有事給交代了出來。 鍾離璟聽的額頭青筋直跳,魔雲甚至懷疑要不是那個人是他自己,他能當場掐死那個拿他身體幹這些事的人。 “滾出去!” 鍾離璟看到說自己摔了一跤的魔雲就煩,恨不得把他回爐重造。 魔雲如獲大赦,趁著鍾離璟還沒有說責罰的事趕緊溜之大吉。 魔衛一開始就被屏退了,魔雲一溜,原本偌大的宮殿頓時只剩下鍾離璟一人。 鍾離璟沉沉的吸了一口氣,靠到椅背上,大殿中傳來自言自語的聲音。 “你究竟在搞什麼?” 腦海中一道沉沉的聲音似諷似嘲。 “說好的互不打擾,你管我要做什麼?” “是,本尊是說過我們互不干擾,但是你拿著本尊的身體去挖土!” “挖土怎麼了?至少不像你裝的風光霽月虛偽卑劣。” “虛偽?怎麼,就許你對她獻殷勤,本尊就不能和她親近些麼?!” “你究竟是真心還是算計你自己清楚,雖然不清楚你準備做些什麼,但我絕不會讓你傷害到無辜的人。” “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本尊想做的事你阻止不了!” “那我們拭目以待。” 這邊大殿裡仿若精分現場的自言自語,而另一邊,鬱芊卻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她正在小院中給剛移植的花澆水,冷不丁的小院的門突然被一股大力踹開。 一道破風聲傳來,鬱芊耳朵一動,靈活的側身躲開。 一條鞭子擦著她甩到旁邊的地上,更側一點的花壇“咔擦”一聲碎成兩半。 沒有被鞭子抽中的花壇尚且如此,若是被抽中的是人呢? 鬱芊眸底涼意一閃而過,她轉過頭看向院門口。 一身鵝黃穿金戴銀珠光寶氣的少女囂張的握著鞭子,揚了揚下巴。 “你就是璟哥哥帶進宮裡藏起來的那個女子?” 她上下掃視了鬱芊,眼中閃過一絲嫉妒,撇嘴高傲道。 “也不怎麼樣嘛。” 腦癱。 鬱芊翻了個白眼,轉身去看旁邊的花壇。 嘖,可憐的花兒,好歹那傢伙幫忙挖了那麼多土呢。 摩羅晴見鬱芊翻了個白眼後直接無視了她,頓時火冒三丈,鞭子抽甩的啪啪響。 “小賤人你竟敢無視本小姐!” “別以為璟哥哥把你帶回來就會娶你為後,本小姐有摩羅家的支援,魔後的位置只能是本小姐的!” 有病。 正在挽救可憐的花兒的鬱芊翻了個白眼聞言再度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這個叫什麼晴的瘋子倒是“暴露了”不少東西,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不用繼續演傻子了? 鬱芊頓時心情大好,頓時覺得這個腦癱也不是一點用沒有。 摩羅晴不知道鬱芊還在心裡“謝謝”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