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醒塵呵呵一笑道:“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修道之人,不懼也!’若個個人見那妖魔都畏畏縮縮,還有人能捉鬼驅魔!”
夜巡的僧人見無法說服醒塵,連連擺頭道:“你這年輕人,不為人子,不為人子……”說著,提著更鑼遠去。
就在這時,烏雲突然席捲,遮蓋了月亮,大悲寺中狂風大作,醒塵抬頭一看,大驚失色,不對,這好重的妖氣,這妖氣如何侵入這佛門裡來,真是奇怪!
“施主,快過來!”夜巡的僧人見妖風來襲,早已經閃到花園的一個角落裡避風,醒塵聽到他的話,便走了出去。
那夜巡的僧人哆嗦著說道:“施主,你見那妖怪來了,也不躲著,還明目張膽地站在那裡做什麼,你不怕那妖怪使著狂風而來,一下子在你擄了去,到時候,剜心挖眼噬血,任它捉弄,至死為止。”
醒塵聽他這麼一說,又問道:“你們這大悲寺乃是佛法顯聖之地,那妖怪經常來麼?”
夜巡的僧人搖了搖頭道:“已經有幾十年,不見有妖怪入寺,貧僧這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貧僧聽那菖蒲大師講法時,說到過妖怪,菖蒲大師談那師祖伏魔之事,說得繪聲繪色,沒有人不信的。”
就在他們二人談話間,那妖風已經住了,醒塵抬頭一看,那寺閣頂上,有兩個人影,但那身形飄渺,定非人類,只見那影子在房頂上縱了幾縱,閃到東邊的閣樓裡去了。
醒塵回頭對那夜巡的僧人問道:“那東邊的都是幾間什麼人住的閣樓?”
夜巡的僧人笑了笑說道:“那東邊的閣樓從來不住人,而是藏經閣,裡面藏在是我們佛家的經文,高深的典籍,那外人也看不懂,怎麼,難道施主對佛經有興趣?”
醒塵小聲對夜巡的僧人道:“我見有兩個妖怪往那邊去了,所以想到那邊去看看究竟,和尚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夜巡的僧人卻十分膽小,苦著臉,擺著手道:“算了,算了,貧僧小命要緊,萬一碰到那吃人的妖怪,將我捉去幾口啃了,明白,這寺中就只留一白骨了,可憐我家人老小,還得為我哭器啼啼!”
醒塵聞言一驚,問道:“你既然有家眷老小,還來當和尚?這和尚碰不得女人,沾不得葷腥,你倒不習慣?”
“哪裡會習慣,我早就想還俗了哩,只是修為不夠,出去又恐被要妖魔欺凌,只能藏在這裡!”夜巡的僧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醒塵提著劍追上前兩步回頭道:“和尚,今日我要去擒那妖怪,不得和我多言,待我拿得那妖怪,再來和你閒敘,如何?”說罷,點足騰上房頂,疾步而行,直往東邊的閣樓奔去。
那藏經閣有三層,第一層俱擺滿了書架,堆滿了經文,那藏經閣也有看管的和尚,不過那和尚早已經被那兩個妖怪使了表瞌睡的妖法,趴在那書桌之上,呼呼大睡。
醒塵竄入藏經閣內,那藏經閣裡燈照通明,火光搖晃,醒塵躲在一書架後,仔細一瞧,原來那妖怪正是那樹妖葉凌天和那尼姑,那尼姑卻早已不是尼姑的打扮,一襲青衣,看上去妖邪無比,卻不知她是一個什麼妖魔幻化。
只聽那尼姑慧秀口中喃喃說道:“那老禿驢會不會把那《釋魔經》第七卷藏在這藏經閣裡?”
原來這兩個妖怪是來尋那《釋魔經》的,醒塵暗中一驚,心想,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那經書。
葉凌天呵呵笑道:“佛家的真經教義,都放在一起,哪裡有僧人敢私藏真經在自己的舍中!若真是有僧人有私心藏了這經書,那我們也沒法找到。”
尼姑慧秀看了那些堆滿經卷的書架道:“那《釋魔經》即使放在這藏經閣中,我們要在這浩瀚的經海中,尋找那一本經卷,那也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葉凌天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