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色小禮服在這樣的燈光下更顯得柔和曼妙,尤其是那裸著的大半個後背,此時在溫柔的燈光下,更顯得膚若凝脂。那種美,是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即使是此時吐著“賤人”等這般惡毒的字眼,蘇修堯也還是覺得美好,尤其是在看到臺下的陸某人抽搐一般的俊臉的時候。
所以說幸福是要曬的,快樂也是要對比的。在這一刻,我不得不很不地道的讚歎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所謂襯托,所謂對比,所謂腹黑變態加卑鄙無恥啊!
舞曲恰好在這個時候想起,蘇修堯眼睛一亮,慢慢的後退一小步,極為紳士的彎下腰身伸出手去做了一個請舞禮,蕭可眼睛亮亮的,神色踟躕。臺下的同學頓時開始起鬨——答應他,答應他……林大司儀這會兒也終於上了道,適時地在一旁煽風點火,蕭可現在是騎虎難下,終於還是把手交給了蘇修堯。蘇修堯神色疏朗,長臂一伸,蕭可登時旋了出去,層層疊疊的裙襬像是潑墨畫一般渲染開來……
那場驚為天人的晚會成了C大多少年的傳奇,以至於在以後的日子上,再也沒有人敢上去獻舞。
那一晚,什麼時候回的家,怎麼回的家,蕭可一概不太記得,她只記得最後的時候,蘇修堯把她按在副駕駛座上,吻得驚天地泣鬼神。蕭可在那一瞬間好像置身於絕望的海底,窒息、掙扎洶湧著向她襲來,包裹的她喘不過氣來。蘇修堯吻了一陣,吻得動情但是不夠盡興,於是趕忙下車,抱起副駕駛座上已然腿軟了小女人向公寓走去。
結果,今晚的第一次,解決在門板上。蘇修堯這回餓得久了,居然連臥室都來不及進去,直接把蕭可抵在冰涼的門板上,一手掐著她的腰身,一手剝了她的裙子。可憐蕭可今天下午剛買的裙子,被蘇修堯這樣殘暴的虐待,兩條細細的肩帶就這麼輕輕一扯,就華麗麗的斷了,他一手扣著他的後腦勺,吻過之後趁著她休息的間隙,這才道:“以後不要再穿這麼……的衣服了!”
蕭可伏在他的肩頭喘氣,挑眉瞪他。那人卻又賤兮兮的笑:“雖然很好脫吧……可是我可不希望別的男人也看到這麼多……嗯,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可以每天在家穿給我看……嘶!”
話還沒有說完,頸上已經被那人咬了一口,蘇修堯暗自抽著涼氣,被她這樣一咬,本來就還未消下去的慾望又“噌噌——”的燒起了小火苗,蕭可看著他眼底越來越深的猩紅,心下一片瞭然。
這個色坯!
她暗自在心底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臉上卻是笑得益發的嬌豔,這會兒竟然伸腿勾住他。如此明顯的挑逗,蘇修堯哪裡能忍,三下五除二的就甩開膀子準備迎敵。從客廳到沙發、從沙發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浴室裡,蕭可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來,在昏睡過去之前還是撐著身子問了一個糾結於心許久的問題:“哎,蘇修堯,你是不是吃了偉哥了?”
噗——
那時蘇修堯正神清氣爽伺候她洗頭,聽了這句手一抖,差點把水噴到她的眼睛裡,他趕忙穩住,懷裡的人早已沉沉睡了過去。
還是那個小笨蛋呢,見了你,我哪裡還要吃什麼“偉哥”啊?
蘇修堯把她用浴巾包好,輕手輕腳的抱上床。香香軟軟的一團摟在懷裡,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蘇修堯竟然又一次失眠了。夜色黑甜,有愛人在身邊陪著,縱使連倦意都是帶著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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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回來的季節,縱使是習慣早起的蘇大校,也會變懶。
“懶死算了!”
女人小小細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修堯睜開眼,那人正瞪著眼睛看他,手指還在他的臉上戳來戳去。蘇修堯被迫睡醒了,連帶著腦子裡的“精蟲”也跟著睡醒了,這會兒蕭可的手指還在不折不饒的畫圈圈,蘇修堯一把握住,直接含進嘴裡。
有人說愛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