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跟她一樣的玫瑰,但是她是獨一無二的。”她是小王子獨一無二的玫瑰,而小王子卻也是她的獨一無二。
你有沒有深愛過?
如果你有,就一定體會過那種抓心撓肝的費解,那是一種無厘頭到讓人抓狂的毒。哪怕是明知早已深陷泥潭無可救藥,可還是捨不得獨善其身,甚至還很享受那種不可自拔的狀態,哪怕是那些深可見骨的傷痕在最致命的地方肆虐。
所以自古以來,有太多痴男怨女為情所困、哪怕是飛蛾撲火也無所顧忌。梁山伯與祝英臺如此、羅密歐與朱麗葉如此、玫瑰和小王子亦是如此。世間這“情愛”二字,當真就成了古今中外解不了的遺毒。
正是將暮未暮的時刻,金烏已落,霞光傾城。寬敞明亮的臥室裡,一身紅裙的曼妙身影正靜靜地站在床前,披著滿身的霞光,低垂著眉眼、捉著那人的手,神色陰鬱。如果從窗外看過來,這一幕真真像是在畫裡。
兩個人光顧著吵架,一時沒注意掛著吊瓶,這下可好了,血液回流,不稍一時,蘇修堯打過吊針的那隻手便腫起來了,青紫一片,看到蕭可眼裡極為觸目驚心。
那該是怎樣一種心境啊,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還是……她心疼了?
蕭可的心裡此時淌著千迴百轉的糾結,一個本為復仇而開始的計劃,從什麼時候開始竟在她心裡悄悄變了樣?還是這個人會移心大法,不知不覺的給她用了計?
不不不,蕭可,你只是一時迷了心智。
蕭可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悄悄跟自己說。再抬頭,又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蘇修堯自然不會明白蕭可心裡的花花腸子,就算他心機再深,也終究不過凡夫俗子一個,他又不會讀心術,哪能事事都猜得到呢?更何況,一個人的心有時候複雜到連自己都猜不透,難能由得外人來耀武揚威呢?
“您罵也罵累了吧,美女?要不小的給您傳個膳?”
蘇修堯壞壞的笑,嘴角勾著邪氣的弧度。蕭可抬眼看他,正是星光乍起的時候,那人一雙眸子生生亮過窗外的星子。蕭可只覺得心口猛地一窒,旋即便深深吸氣,瞥他一眼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本禽獸,何須遮掩?”
蘇修堯面不改色心不跳,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臉,大搖大擺的晃出臥室,蕭可怒,提步便追上去。門鈴響起來時,兩個人正在客廳掐的格外歡暢。蘇修堯一手箍著她的腰,兩個人跌跌撞撞的橫過去開門。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終究還是會撞鬼的。所以當陸楷辰大喇喇的站在門外時,蕭可只覺得天雷勾地火,她應該被馬上拖出去亂刀砍死,然後丟到後山餵狗。
果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蕭可在這一秒清清楚楚聽見上帝在她耳邊說:看吧,蕭可,這就是你的報應。
☆、第二十六章 謊言
狗血!
紅豔豔的狗血!
就像大多數瓊瑤劇裡那樣演的,出軌、捉姦、路遇小三……我們不得不佩服瓊瑤阿姨對人物心理的拿捏程度,因為如果不是如此狗血,又怎麼能把幾個人之間的愛恨糾葛展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只是此間的情景,比傳統的瓊瑤劇更加的混亂罷了。到底誰才是那個所謂的第三者?陸楷辰麼?還是蘇修堯?
他們都是,卻也都不是。
蕭可愣了一會兒,輕輕地掙扎意圖逃開蘇修堯的鉗制,卻被那人箍的更緊。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空氣間靜默的可怕,蕭可此時只覺得每一個毛孔都滲著冷汗。
兩個男人隔空對望了幾秒,陸楷辰終於還是率先牽起了嘴角,朗聲笑道:“聽說你受傷了,現在看來,倒是傷的不是很重。”這話明顯是對著蘇修堯說的,可是男人深沉的眉目自始至終都是對著蕭可的,他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