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象噩夢一樣折磨著他,也在用微小的力量做著努力。
這個江山可以姓朱也可以姓李,就是不能冠以愛新覺羅的名頭。
李四感覺自己的血開始熱了。
「兄弟,你在想啥?」看李四莫名其妙的發呆,以為他在想草芝的事情:「反正種草芝咱是熟門熟路,就等著數錢吧。」
李四似乎想起什麼,忽然問道:「路大哥年輕的時候當兵?」
「早先在遼東軍中做弓手,在熊廷弼經略手下當差,和建奴很是見過幾次硬仗。後來熊老經略被小人構陷丟了腦袋,我也就尋個由頭跑了回來。」路丙寅有些出神,望著不住跳動的燈火彷彿回憶起當年的金戈鐵馬胡笳刀弓,過了好半晌子才猛的一拍桌子:「都是那些個背後下刀子的王八蛋,自己孬了不說還把老經略也害了……」
說起當年在遼東的戰事,路丙寅好像年輕了十歲:「我也和努爾哈赤那老賊酋打過,建奴的兵著實有些戰力,老子也不曾怕過,兄弟們都是真刀真槍玩命兒的招呼……不過當年的兄弟活下來的也沒有幾個了……」
聽到父親說起當年殺敵建功的慷慨,兒子路澗也趕緊搬個板凳湊過來。這憨小子話是少了些,卻最愛聽這樣的英雄故事。
少年人,血都是熱的。
「孃的,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我就是丙寅年出生,算命的瞎子說我命中屬火,註定是煅煉天下的將才命數,這才投了軍。」看兒子過來,路丙寅反而沒有了興致再說哪些徵戰殺伐的事情:「開始的時候還想混個一官半職,結果去的時候個大頭兵,過了幾年還是個大頭兵,還好留下條命回來。」
「爹爹命中註定沒有那麼大的富貴,要是我能投軍……」路澗有開始做起他的少年夢。
「你投個屁的軍,我命裡沒有富貴,你小子更沒有。為啥給你取名叫路澗知道不?就因為你是庚子年出生,地支逢子就是水命,你是庚子年的,更是難以成江河的澗下水命格……」路丙寅有些不快的揮揮手:「這麼晚了還熬啥瞎眼的燈油,都回去睡覺。」
李四暗笑。
怪不得父子二人很少說話,原來一個是爐中火一個是澗下水,水火不容嘛。
這一家人,有點意思。只是不知道我什麼樣的命運?
宿命之說,終究是虛無縹緲,想這些沒用的東西做甚?
李四甩甩腦袋,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幹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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