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多,海城但凡有點社會地位的,都來了。
餘可和厲寒舟站在靈堂前,接受著來訪者的弔唁。
“老爺子一路走好。”陳家老爺子也來了,他腿腳不方便,是被人推著輪椅來的。
他看著老爺子的靈堂,沉默了許久。
陳哲安和陳澤跟在他身後,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陳老爺子走的時候,陳澤咬牙說了句虛偽。
陳家老爺子臉上掛不住,瞪了陳澤一眼,警告的指著陳澤。“我看你這幾年……”
陳老爺子話沒說完,陳哲安上前,護在陳澤身前,沉聲開口。“我慣得。”
陳老爺子蹙了蹙眉,哼了一聲,讓助理把他推走。
陳澤紅了眼眶,愧疚的看向厲寒舟,他不敢告訴厲寒舟,陳家可能也是當年綁架案的參與者……
今日來弔唁的人裡,可能有不少人都是當年綁架案的參與者……他們虛偽的前來弔唁,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川讓我跟你說一聲節哀……”陳澤走到厲寒舟身邊,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在這個場合告訴厲寒舟陳家參與的事兒,他想著等過幾天厲寒舟心情平穩一點再說。
厲寒舟和陳哲安出手,很快就找到了秦川,秦川受了很重的傷來不了。
厲寒舟點了點頭,看向前來獻花的傅正霆。“舅舅,明明我已經抓住郝大壯了……到底為什麼,還能讓他逃走。”
厲寒舟不能理解,他和秦川拼命抓住的郝大壯,怎麼在他著急見老爺子的時候,就從傅正霆的人手底下逃走了……
除非有人故意放水,否則……郝大壯不會就那麼逃走。
傅正霆喉結動了動,沒能說出一個字的解釋。
厲寒舟眼眶赤紅,他怎麼……也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放走郝大壯。
那是他爸爸被綁架案的唯一活人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