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龐如白蓮般嬌嫩。
無憂一驚,抬眼看去,只見他手指撫過梅花釵頭,本能的伸手去奪。
他先她一步抬高手,偏頭看著手中釵子,燭光斜斜映到他臉上,照亮了他半邊臉,眉目舒展,帶出一絲溫柔淺笑,更如遠山秀水,暖風和曦,“如故。”
無憂仰著頭,怔怔的看著他的臉,聽了他的話,才赫然有覺,伸手去摸頭,驚叫道:“我掉了一支釵子。”
‘如故’本是一對,現在他手上只得一支,那麼另一支,眉頭皺起,想不起是丟在了哪裡。
“丟了就丟了。”
他牽了她的手,引她坐到書案後,按她坐下。
無憂想走,人卻如木偶一般由著他擺弄。
他取出自己的白玉梳,將她滿頭的青絲統攏起,手腕轉動,擰得緊起來,靈巧的又是幾挽,他手指靈巧,手中活做得一絲不苟。
將她的發貼著腦後一側綰了個墜馬髻,卻不用她原來的簮子,而是從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