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教,但對沒有房事經驗的女子,嬤嬤教個弱受出來,兩人一夜也辦不了事,她豈不是討打。”
四兒這才聽出味來,微黑的面龐頓時紅得如同煮過的大蝦,喉間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無憂點了下頭,“你這句話才說到了點子上,不過不是嬤嬤沒教過,而是他根本沒學過。我說的,對是不對?”
後面一句話,自然是問的四兒。
四兒臉色微變,“既然郡主已經猜到道,何必再問。”
無憂笑了笑,果然……
不知不凡和開心用什麼辦法,將三十二侍中的一個調了包。
“困了。”無憂伸了個懶腰,走向床榻。
千千朝耳房一指,對四兒道:“耳房有兩張榻,你自個將沒有人睡的那張收拾出來。”
不料,四兒起身道:“郡主,今晚紇公子吩咐,在下必須留在這裡。”
在下?無憂轉身過來,重新打量四兒,“你不是府裡的人?”
四兒不答,看向千千。
“不防,千千是我的人。”
“紇公子吩咐,這件事,只能讓郡主一人知道。”
千千知趣的退下,順手帶上了房門。
無憂走到裡間榻邊坐下,這間臥室修得極妙,只要外間沒有人,任誰也聽不見這裡間的聲音。
“你可以說了。”
“不瞞郡主,我是紇公子從苗疆請來的術人。”
“我這裡何需術人?”無憂暗驚,難道他看出自己並非正常的活人?
“過去不需要,但以後只怕難免會用得上,特別是今晚。”
“那你修的是哪方秘術?說來聽聽,我看是否當真用得上。”
“在下修的是破術。”
“何為破術?”
“破術,是根據修行者的修為來破幻術,破盅術,破媚術,破施術,破生死之術……”
無憂的心臟陡然一緊,她的復活,便是生死之術的極端秘術,“那先生修到了哪層?”
“不才將將可以破媚術。”
“不知這天下誰可以破生死之術?”
“據在下所知,普天下還沒有人能破生死之術,就連在下的師傅也只能破施術。”
無憂暗鬆了口氣,“那不凡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防神巫的媚術。”
無憂吃了一驚,腦海裡浮過鳳止眼底深處的那抹攝人的**邪媚。
點了點頭,指了指千千為自己在軟榻上備下的被褥,“那只有委屈先生在那榻上將就一夜,明日再給先生另備廂房。”
“郡主不必客氣。”
四兒見她說話不再象剛才那樣古里古怪,鬆了口氣。
無憂上床,落了帳幔睡下。
也不知是不是這兩日過於辛苦,頭一落了枕,不久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感覺身上有人壓覆下來,將她攬住,親吻著她的面龐,順著面頰一點點吻下,含住她的唇,溫柔的吮吻。
她彷彿慢慢的醉在了他的唇舌之中。
他的手力道適中的揉著她的身體,滿含柔情的聲音在她耳邊一聲聲的低語,“別怕,有我……你很快會醒來,別怕。”
腿被分開,那隻手輕撫上她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摩挲,酥**癢,慢慢的向上,滑上她敏感的溼滑之處,電流般的快意瞬間傳開。
她身體禁不住的顫,猛的併攏腿,卻被他的腿擠在腿間,合不攏去,只能由著那異樣的刺激快感一波強似一波的傳開。
在她再也無法承受這份快意之時,他將她的腿壓開,燙得灼人的粗…大亢奮抵了她那處,輕輕的磨,直到她喘息連連,才慢慢沉腰。
耳邊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