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能避去哪裡,沒一會兒功夫,也是滿嘴的桂花頭油味,膩膩的,澀澀的。
車下眾人聽見動靜,探頭檢視,見兩個醜婦竟玩著少年人才會玩的曖昧遊戲,禁不住抖去一層又一層雞皮。
無憂和惜了了這才想起車下的那一堆人,伸了伸舌頭,相視一笑,各自呸去嘴裡的菜葉,安分下來。
剛被人從驢車上提下來,便聽見三姑娘的河東獅吼,伴著木塊敲擊木牆的聲音傳來,“滾到床上去,別頂 著牆,這牆快塌了。” “哪個天殺的,把我才泡上的山棗茶喝了?”
一個女子的嗤笑聲傳來,“哎喲,將將口渴,又正忙著,沒敢走遠,見有茶就喝了,還在想怕是隻有三姑娘,才能把山棗茶泡得這麼好,果然猜中了呢。”
三姑娘那張如花似玉的面龐從視窗探出來,罵道:“看家的本事,不好好學,都一個時辰了,還完不了事,虧你還好意思出來偷茶。”
“哎喲,三姑娘,看你這話說的,哪裡是我本事不好,實在是這位猛了些,要不換你來試試?” “呸,少貧嘴,快開飯了,你趕緊著收工,我可懶得給你留飯。”
惜了了幾時聽過這些話,瞅了無憂一眼,臉上火辣辣的象起了火,直燒過耳根子。
212 了了吃醋
玉姐掃了眼回來的驢車,正要縮頭回去,卻見從車上提了兩個人下來,‘咦’了一聲,“難道賣豬肉的改賣人肉了?”
“哪能,今天遇上兩個冒充我們‘培田村’的人,就沒去成買豬肉。”
“誰這麼大膽敢冒充‘培田村’的人?”玉姐直接從視窗上跳了出,落在了無憂和惜了了面前,將他們二人上下慢慢打量了一番。
伸手在無憂的臉上掐了一把,捏了厚厚的一層粉下來,指尖碰到無憂臉上被捏去脂粉的肌膚,極是細嫩。 又在惜了了臉上捏了一把,也是如此。
挑了眉稍,原來是兩個年輕姑娘,向身邊的人一攤手,“拿溼巾來。” 惜了了怕當眾露了形,道:“你不能碰我們。”
玉姐輕笑,面前的兩個人如果當真有來頭,或者見得光,何必假扮他人? 她是‘培田村’的大領事,就是在蘇家也是有地位的,而蘇家最忌就是有人假扮‘培田村’的人。
聽了惜了了的話,揚了揚眉,捏了惜了了的下巴,將他向自己拉近些,“丫頭,膽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假扮蘇家的人是什麼下場?”
惜了了被她叫作‘丫頭’,心裡疙疙瘩瘩的,“我們何時假扮蘇家的人?” 有人查他們,他便打了個‘培田村’的手勢,可沒說他們是‘培田村’的人。
玉姐微微一怔,看向勺子婦人。 勺子婦人見他當面抵賴,怒了。揮著大勺子將他一指,“玉姐,她說謊,我明明白白看見的。”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我們是‘培田村’的人了?” 勺子婦人抬手比劃了幾下,“我看見你這樣,你還敢抵賴?” “這個也不是隻有‘培田村’的人才會。”惜了了哼了一聲。
“怎麼不是……”勺子婦人還想辯。 玉姐抬手將她攔下,慢慢半眯了眼,重新打量惜了了。 惜了了不喜歡被人直勾勾的盯著看,雖然這時易了容,仍不自覺的別開臉。
衣領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開合了一下。 雖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卻清楚看見他喉嚨處一點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啞然失笑。
怪不得有這麼高挑纖長的身段,原來是個少年郎,男子的肌膚能如此細嫩光滑,當真少見。 光想想,就險些流了口氣。
面前的兩個人絕對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說的不錯,這手勢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蘇家用於聯絡各分支的信差都會。
“你們是誰的人?” “紇……”
“鳳止的人。”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