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他身上的嶄新的紅衣裳已經破了不知多少個洞,裝飾著的紅色緞子已經不知掉了多少段。
就連那白底紅面的新鞋都已經沾滿了汙漬與刮痕,膝蓋都被摔了幾下,彷彿因為感情的突然爆發已經忘記了使用仙力。
傳統的套路不知在這管不管用。
他跑著跑著忽然想著。
在暗處的樹後依然沒有穿上鞋子,依然是那身短的離譜的裙,飄著貼著樹雙手也摸著樹身,小心的躲著偷偷窺望的落溪心裡五味雜陳。
儘管她已經在其她魔修口中得知了昨晚的事,心中也有了多多少少對慕星靈的疑惑,可她依然想衝出去把他擁入懷裡。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一部分覺得他是被冤枉,還是另一部分是因為他的顏值,或曾經與他在一起的那些點點滴滴。
她也做不到相信那些人的話與慕星靈真的是那種可惡的心機鴨,或許因為自己也給不出慕星靈某些行為的合理解釋,也做不到相信慕星靈被冤枉的。
畢竟她不論在書中還是記載裡,都看過許多次類似關於最漂亮最致命,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會撒謊,男人的外表是對女人最大的殺器之類的話。
儘管也因為自己與他接觸不長,也不夠了解他,不敢妄下定論,可心裡又還在喜歡他,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也很是糾結。
但她現在知道,不論如何現在自己都不能夠出去,出去不僅是害了他,還有可能讓他遭受二次傷害,假如他真的是被冤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