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裡一輩子。”
“我……我肚子痛,要你管!”薄荷理不直氣不壯的瞪了湛一凡一眼,然後埋著頭有些‘灰溜溜’的走出來,揹著湛一凡的時候卻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剛剛差點兒魂都嚇丟了,這個死男人上輩子一定是她的剋星!
湛一凡轉身朝著薄荷的背影走過去,薄荷在床邊的茶桌沙發坐下,湛一凡則在她對面坐下,自己拿起早已經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低頭看向窗外的花園:“風景不錯。”
薄荷眨了眨眼,很意外湛一凡竟然完全沒提剛剛的事。
薄荷拿起應該是湛一凡早倒好的茶水,水還是熱的,可是喝起來卻很香。
薄荷也看向窗外,從她房間看向外面的風景的確是不錯。一片的別墅區域,還有自家的一小片花園,視野也比較開闊。
就在無比安靜的時刻,對面的湛一凡卻又突然出聲而道:“基於你對我的信任嘉獎,這次我就不向你索要勞力費了。”
“什麼?”薄荷一時沒聽清,抬頭向湛一凡望去,輕輕蹙著眉。
湛一凡放下茶杯伸出一雙手臂,薄荷立即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他終於還是記得這件事,還是沒忘記調侃她!
“我能給你什麼勞力費!謊是你撒的,抱我是你的責任!”不然還讓她一個人單腿蹦跳啊?
湛一凡連連點頭:“是,是!你說的在理!”
薄荷越聽越不對勁兒,她怎麼都覺得他是得了便宜還在賣乖呢?
“湛一凡我說……”薄荷還想說什麼,衣服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薄荷蹙了蹙眉只好掏出電話,一看螢幕的顯示來電卻蹙緊了雙眉也沒顧忌湛一凡就在這裡便接了起來:“喂,學長?”
薄荷很意外花延曲竟然給她打電話,而且是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上班麼?
“薄荷,出事了。”花延曲喘著氣顯得氣息有些不穩,急急的道:“左青逃出監獄,右白自殺!”
“什麼?”薄荷倒抽了一口氣,左青逃出監獄,右白自殺了?
“是看守監獄的人出了點兒紕漏才讓左青找到了出口逃出去,但不得不說左青那人有兩把刷子。現在海巖島公安局已經派出了各方警力在抓捕他,你自己小心一些,我怕他知道這事和你有關。”
薄荷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拽著手中的電話:“是我知道了。你和陳妃還有孩子都要注意,萬一他還潛伏在海巖島指不定他會做什麼!”
花延曲匆匆的說知道了然後又交待了一些便掛了電話。
薄荷臉色嚴肅的看了湛一凡一眼又迅速的翻出一個很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便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窗邊扶著落地窗等待。
“喂?荷姐姐?你竟然給我打電話?”倪曼輕快的聲音從電話那段傳來,薄荷聽見她的聲音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便又緊張的問:“曼曼,你和你哥哥在哪兒呢?”
“我們?我們已經離開海巖島了啊,我和哥哥在X市!”
薄荷這才鬆了一口氣:“曼曼,這就好,你和你哥哥要保重知道嗎?兩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不要掉以輕心,要注意安全。有任何困難……都給我打電話。”
“嗯,荷姐姐,謝謝你還這麼關心我們。”倪曼感動的聲音透過冰冷而又無限的電話網路傳遞到薄荷的耳朵裡,薄荷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甚至不忍告訴他們,左青逃出監獄的訊息。
掛了電話薄荷神情有些恍惚的看向湛一凡:“還記得我之前要對付暗夜賭場的事嗎?”
湛一凡拍了拍手掌:“你幹得不錯。”他當然知道,而且知道她把事情交給海巖島的檢察官處理,隱瞞了她自己的身份。
“現在……左青逃出來了,而右白在監獄自殺了。”薄荷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沒有完全結束,竟然野火燒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