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做出了最不容易,但效果也最好,可以用來硬扛,甚至可以將對方震傷的巨盾,這種巨盾的法力覆蓋面積幾乎可以達到十幾丈,足以保住一個小山頭不被攻破,在防護圈內的修士們自然可以從容反擊,手腳利索些的甚至可以攻出去,敵人大部隊上來時再退回去。
而其他兩人所做的物件都是單體的,說白了就是隻能保住自己而已,趙祥那個八卦盾還好,多少有些迷惑作用,若是敵人太過密集,圍上三五人也是可以的,而且若是他製作的水平夠高,還可以做出那種能夠操控的迷陣,效果和品級都會上一個臺階。那秦濂的鹿角藤卻完全就是個死物,只能擺放在那裡硬扛,靠著上面倒刺散發出的毒氣,讓人不敢輕易接近,但也就僅僅是如此了,若是趕上對方法力剛猛,兵刃霸道,只一個猛擊便能破去,到時候還要防著那擴散開來的毒氣傷到自己。
從一個立意開始,其他兩人便輸了劉天放一籌,並不是他倆不想做成那種防禦面積大,還有一定殺傷力的東西,實在是限於實力做不出來,劉天放本身無論天賦還是水準都在他們之上,加上這次又是製作啊玩熟了的防禦法器,自然更是得心應手,其他兩人只得相形見拙了。
這兩個不行,其餘的更加比不上,雖說大夥兒來到這邊之前,在門中或家鄉都已經小有名氣,來到館內也學習了一段時間,斷然不會有什麼都做不出來的人,可做出來之後的境界和質量,卻是要與前三位差上最少一個層次。
即便他們考取了號牌,也只是最低階的煉器師,將來還有的是時間去熬,沖天館不過是起步而已,將那些有這方面天賦,卻又沒有系統學習機會的精英們召集來,教給他們一些系統化的知識,其餘的路則要各人自己去走了。
不過今年的學生質量其實不錯,在近幾十年來算是最好的一批,那些人雖說比不得劉天放等人,目前的進度也比夫子們預想的快了一些,看來還可以修改一下教程,多教給他們一些東西,也好在畢業考試的時候,和中原總館爭上一爭。
說起中原總館來,大夥兒心中又是一沉,東南分館已經被壓制的太久了,任誰脾氣再好,此刻也不禁憋了一口氣,今年既然有不錯的整體實力,又有非常出類拔萃的突出學生,大可以爭上一爭,看看到底誰才是沖天館中的魁首。
想起這事,夫子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那個‘非常出類拔萃的突出學生’,但見那廝斜趴在桌子上面,身子扭成三道彎,嘴角還有口水不斷溢位,呼嚕也是打的此起彼伏,看上去那叫一個舒心暢快。
“這個……”某夫子剛剛打點精神,準備好好看看殷飛的作品,也好對這個突出學生髮表幾句看法,誰知此人睡得死狗一般,大批材料對方在身後的麻袋中,根本就不曾動手。那夫子也不知說什麼好,有些尷尬的吶吶道:“倒,倒是頗有大將之風,也算難得,呵呵,難得……”
“舟山會那邊整日裡煙熏火燎的,又是擺弄劇毒藥粉,而且連續十幾天都沒閤眼,犯困也是在所難免的,只是這時機太不湊巧了,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了。”古錘說起這事的時候,很明顯帶上了為殷飛分辨的腔調,只是他也明白這不過是白說,若是殷飛能夠做出和劉天放平分秋色的東西,多少還能加點印象分,若是這小子就此睡過去,到時候因為時間不足而導致質量問題,再如何同情也不會有人判定他勝出的,包括他古錘自己也一樣。
人情歸人情,考試規考試,沖天館行事向來是本著公平公正儘量公開的原則,能夠過得了前兩關,你才有資格進入儘量公開的探討範疇。
其他的夫子們也都是這個心思,知道你殷飛有水平,也知道你很受館主的喜愛,我們對你印象也不錯,但歸根結底你自己要爭氣才行,若是就這樣睡上個三天三夜的,任誰也沒法給你開後門。
見殷飛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