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向這邊看過來,立刻豎著眉『毛』罵道:“滾滾滾,沒見老子談事呢,該幹嘛幹嘛去,晚上考較你們修為!”
那些弟子都被他罵皮了了,樂呵呵的一鬨而散,各自準備應付考校去了,見眾人都已經離開,莫如來才又壓低了嗓子道:“你小子懂個屁,本『門』功法不計其數,你師父我不過學了五六成而已,你若是跟著我,最多也就到我這個程度,就算你不在乎,也要為其他師兄弟們想想,他們可沒你這般資質,沒有上乘功法輔助,將來都難成大器。”
聽莫如來這般說,原本還想辯駁的雨橫江默然了,他自己可以不在乎什麼,憑他的資質在百歲之內結丹絕非不可能之事,可其他師兄弟卻沒這麼好的根骨天賦,很多人到現在連築基都很困難,更不要說什麼結丹之類。他平時練功之時也曾發現過一些問題,常常練到某個階段之後便覺得陷入瓶頸,一問莫如來才知道是少了後續功法,那些功法只在大蒼山才有,他自然也只得另闢蹊徑。
可另闢蹊徑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他勉強還可以做到,但其他人卻只能黯然放棄,再去練什麼其他的功法,效果也是有限的很,莫如來自己本身也不擅教導,讓他自己學可以,給徒弟們講出來,讓他們融會貫通卻難,因此這一來二去的便耽誤下不少事情。
雨橫江對此事再清楚不過,因此莫如來的話讓他無可辯駁,他不在乎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乎,他更不可以因為自己就耽誤師兄弟們的前程。
好在此事也不急在一時,莫如來沒有再說下去,雨橫江也識趣的不再反對,殷飛見人家師徒二人似乎為這件事陷入尷尬,忙打破僵局道:“師伯,師兄,天『色』實在是不早了,我這就去尋林師兄下山去。”
這時殷飛要走,兩人也便不再阻攔,畢竟他們自己的事情還沒捋順清楚,莫如來便撐出一張笑臉來道:“走走走,大夥兒同去看看,遠兒和婉月那邊的『私』房話也該說的差不多了。”
三人一路無話,再次回到廳堂,林遠正和孫婉月坐在一處小聲說著什麼,見他們去而復返,便知道今日怕是要結束了,,再見面天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孫婉月眼圈一紅,從身上取出個香囊來『交』到林遠手上,聲若蚊蟲道:“師兄,記著我,我孫婉月一輩子都是你林家的人,永不改變。”
林遠重重的喘著粗氣,末了卻又有些洩氣,卻是想到雙方關係若不緩和,此事定是千難萬難,總不能七星劍堂也反出『門』派吧?七星劍堂與當年的黑雲堂不同,沒那麼多刺兒頭,而且跟著白山劍『門』肯定有大前途大出息,讓他們為自己娶親的事情把一切全都放棄,去奔赴一個未知的前程,這事林遠做不出,人家也不會去做。
將香囊貼身放好,林遠又和孫婉月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這才轉過身向莫如來和雨橫江道別,帶著幾分試探問道:“師伯,我回去想和師父談談,看看能不能大家見個面,雖說當年互相攻殺,可大家畢竟都是同『門』,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現在新來的弟子們甚至都不知道此事,我看未必沒有轉圜的餘地。”
林遠說罷,便目光灼灼的看著莫如來,孫婉月雙目也盡是緊張之意,生怕莫如來勃然大怒,張口便將此事否決,哪想到自家師父卻嘿嘿一樂,好像什麼詭計得逞一般,反倒是雨橫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讓她再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直到莫如來將剛剛與殷飛講的事情說了一遍,孫婉月才恍然大悟。
事情有了盼頭,心情自然就好,孫婉月剛剛還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也止住了,莫如來既然點了頭,黑山劍『門』這邊基本就定了調子,雨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