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都過來,雞西知青文藝宣傳隊的經過,慰問咱們來了!”
知青們之間的氣氛向來如此,邱濟渠和譚炯也都微笑著看著車內車外的互動。
直到一個女知青對著窗外唱起了一首邱濟渠從來沒聽過的歌,邱濟渠這才吃驚的看向這個幾個知青。
“小小竹排~~~。”
果然女知青唱完之後,車裡車外的人在鼓掌的同時都在問。
“同志,這首歌怎麼以前沒聽過啊?”
憨厚的男知青馬上進行解釋,原來這首歌是剛才這個女知青自己編的。
邱濟渠和譚炯兩人對視了一眼,譚炯立即拿出紙筆開始速記。
這可是個極好題材!
“司機師傅開慢點,讓這位女同志再來一個!”
楚描紅看著車內外的起鬨,心裡略有點緊張。
雖然之前張宏城提點過她,會在路上找機會宣傳一下她的那幾首“新歌”,但她也沒想到會面對這麼多人。
想到張宏城說這樣做的好處,楚描紅最終還是又唱了起來。
這段時間她先後在某人的引導下“開發”出了三首新歌。
都是同一部電影的歌曲。
歌詞紅得不能再紅,一點問題都找不出來。
車上的其他乘客或許不識貨,但絕對不包括邱濟渠和譚炯。
這種主x律的歌曲,他們一入耳就知道,這三首歌曲引起的傳唱度絕對會是驚人級別的!
在邱濟渠的點頭示意下,譚炯上前熱切的握住了“憨厚”男知青的手。
“這位同志,我是京城日報的記者,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還有這位女同志的名字麼?”
“憨厚”青年張宏城“受寵若驚”的,用雙手握住了譚炯的手。
......
一份報紙被人扔在了辦公桌上。
扔報紙的人笑著對坐著的人說:“來,看看吧,這個二十二小隊繼被首都報紙報道之後,又在西大翁聯合林場湊巧碰到了省廣播電臺的同志。”
“現在這三首歌已經在全省都唱開了。”
坐著的人苦笑一聲。
“他們這運氣還真是邪門!”
“不是我不批,而是你也知道這個寫歌的女知青的身份有些問題。”
“上頭沒給這三首歌d性,我們實在是不好操作的。”
來人笑呵呵的坐下。
“反正我不管,其他被選定的十個小隊都已經去漠河之南的林區進行慰問演出,這最後一個名額你遲遲不決定,老周那邊可不好說話......。”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你好,這裡是雞西革w會......您是首都的......,好,好的,我明白了!”
電話放下,男人笑著點了點報紙。
“歌曲已經上了首都大劇院,這回終於沒問題了!”
“我這就通知第二十二小隊馬上動身北上。”
“對了,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漠河南邊,大興安嶺的深處,新建的阿木爾林場三分場!”
“誒,那裡這就通車了?”
“說是春末就能通鐵路,所以最後一段路需要他們自己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