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放好行李,又做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乘坐星穹列車的來到這裡的人們開始陸續進入夢境,前往真正的盛會之都,匹諾康尼。
夢中的匹諾康尼,表面上是由12個獨立的夢境共同組成的,每個夢境都對應時鐘的一個刻度。
初次入夢時,不同人去往的目的地也不盡相同。
白言則直奔朝露的時刻而去。
“請站住,先生,你有預約嗎?前方議事重地,不得擅入。”
在朝露公館的迎賓處,通往更深一層的大門前,白言被一個戴墨鏡,小巧的皮皮西人叫住。
不過皮皮西人的個子都不太出眾,就連符玄在他們當中都可以被稱為大個子。
白言轉頭看向他,語氣平和:“星期日沒有通知過你嗎?他應該不會那麼粗心才對。”
他好奇地走到這個皮皮西面前,半蹲下來,注視著他的眼睛。
名叫亨德列克的皮皮西人被白言盯得有些發毛,不禁後退了半步:“你想幹嘛?”
白言直起身來,說出結論:“看來你的記憶被人動過,上面還留了一個笑臉。星期日應該通知過你,但是某人要跟我開個小玩笑,所以把這段記憶用笑臉覆蓋了。”
“你什麼意思?”
亨德列克警惕起來:“你是說有憶者……不對,是記憶焚化工來過?家族是不會放那種傢伙正常進來的。難道……”
亨德列克沒有注意到,他輕易得相信了眼前之人的話語。
這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朝露公館工作人員應有的心理素質。
“你誤會了。不過這點事情不必在意,既然沒有報備。”
白言解釋後,笑了笑:“那我就不進去了,反正我也不著急。”
等亨德列克再想說什麼的時候,發現剛剛那位已經離開了。
白言完全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朝露公館深處,但是他真的轉頭就走,沒有再深入朝露公館。
此時的朝露公館,家族會議室。
[花火]整個人躺在圓桌上,眼前漂浮著如圓鏡般的映像之物,正實時監視著朝露公館裡的所有房間,包括角落。
[花火]指著圓鏡中的場景:“白言就這麼走了?”
被[花火]從圓桌上擠下去,鳥籠摔在地上的歌斐木開口道:“沒錯,對方已經離開了朝露公館。”
[花火]假裝輕嘆一聲,並拿起漂浮的圓鏡,一把甩在地上:“我有那麼不受人待見嗎?不就是給他整過兒一些惡作劇嗎?”
歌斐木看看一旁被摔碎的圓鏡,吐槽道:“有沒有可能,在寰宇之內待見您的人非常少見?”
[花火]不在乎歌斐木的話,畢竟是[她]讓歌斐木當吐槽役的。
她看著天花板,又假裝嘆了口氣:“就這麼走了,一點也不考慮人家的感受。好歹人家現在是個[少女]。”
[花火]話音落罷。
一個清澈的男聲突然出現:“[少女]?先不論你那讓博識尊都頭疼的性別如何確定。哪怕你是[女性],那我問一句,老嫗何故惺惺作態?”
[花火]就像知道白言會出現一樣,並不驚訝,慵懶地躺在圓桌上:“老東西罵誰老東西呢?”
白言把被[花火]擠到地下的鳥籠拎起來,放在一個座椅上。
“謝謝。”歌斐木禮貌道謝。
白言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正對[花火]的頭部,並開口道:“能不能不要讓我們的對話變得像孩童吵架?”
[花火]把頭支起來一些,從下面看著白言,越過下巴和鼻子注視著他的眼睛,毅然決然拒絕道:“不能。”
白言伸手捏在[她]的臉上:“你知道嗎?與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