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給帕姆的禮物,[花火]並沒有直接拿出來:“彆著急嘛。現在掏出來也只是在夢裡,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出去好好聊怎麼樣?”
白言早有預料般,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所以你方才找我來,是想做什麼?該不會是皮癢了吧?”
[花火]朝白言吐吐舌頭,滿不在乎地挑釁道:“就算我真是皮癢你又能怎麼樣?你就不怕一腳過來,匹諾康尼直接碎掉嗎?”
結果話音落罷,白言就從座位上消失,突然出現在[花火]身側,一腳踹了過去。
“砰!”
隨著一聲巨響,[花火]從座位上摔下來。
“哎呦~你真動手啊?”
白言再次回到圓桌前任意一個座位上,平靜地看著[她]:“我沒有動手啊。還是說你手腳不分?”
[花火]從地上爬起來,坐回座位上,又把腳翹到桌上:“算了,今天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置氣。”
就在兩人開玩笑的時候。
許久未發言的星期日站起身來,禮貌道:“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陪了。”
[花火]笑道:“看來我們的小鳥想通了嗎?畢竟籠中鳥和絲線什麼的,也不止是說給歌斐木聽的。”
關於絲線和籠中鳥的話題,[花火]沒有跟白言討論的必要。
[花火]只是把這件事說得更明白了一點。
白言對[花火]也笑道:“我覺得[神秘]不會喜歡你。”
[花火]與白言對視道:“我在乎那個幹嘛?祂又不會閒的沒事踹我。”
歌斐木待在桌上的金籠裡,也明白兩人的意思。最開始祂們在說謎語,[花火]卻把謎語挑明瞭。
所以[神秘]不會喜歡[她]。
正準備離開的星期日自然也明白這兩位在說什麼,籠中鳥,絲線……
還有之前的問題,人們是否需要自己的選擇……他又有多瞭解被他定義為弱者的人們……
歌斐木先生依舊有著有堅定不移的答案,而他不得不承認在自己阻止皮皮西人兄妹團聚後,動搖了。
星期日沒有再聽下去,既然已經打完招呼,也不再多餘,轉身離開。
等星期日離開。
[花火]又對白言開口道:“你說這個雞翅膀男孩到底行不行啊?”
“問我做什麼?”
“你不是看人很準嗎?”
白言雙手抱在胸前,淡然道:“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混蛋了?”
“我好像從來沒有否認過吧?”[花火]並不介意得到白言的[讚美]。
說著,[花火]一揮手,在圓桌上展開了個赤紅色能量凝聚的浮空螢幕。
其中是星期日辦公室的景象。
白言微微抬頭,看著[她]展開的螢幕:“這隻小鳥如何,你不應該是心裡最清楚的那個人嗎?舞臺是你搭建的,邀我佈局的也是你,所以為什麼要問我呢?你什麼時候跟博識尊學會的發問號風暴?”
[花火]反駁道:“你要不要數數自己剛剛提了幾個問句?”
白言也反駁道:“我提問從來不是為了什麼宇宙真理,而是為了讓對方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不是嗎?”
“你覺得這隻小鳥……”
[花火]滿臉笑意地看著螢幕中正苦惱的星期日,在拉長音後繼續道:“會找到自己心裡的答案嗎?”
白言也注視著螢幕中的星期日,給出答案:“很多時候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但找到並不容易,面對同樣也沒那麼容易。”
歌斐木在一旁聽著這兩位聊天。
歌斐木記得剛剛那一腳,他差點以為匹諾康尼可能要當即崩潰,可事實上什麼都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