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扯住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將阮·梅的香肩蓋住。
房門應聲側向開啟。
黑塔的人偶邁步走過來,正好目睹這一幕,開口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不,你來得挺是時候的。”
白言站起身來,補充解釋:“如果你晚來一步,可能就找不到我了。”
如果黑塔再晚來一步,他就要去生命伊始之地了,沒有他的接引,沒人能找到那個地方。
而且即使是黑塔,如果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進入生命伊始之地,不能快速摸清規則在意識中定下環境形象,精神也會被撐爆。
“有什麼事嗎?如果一兩句說不完的話,我建議我們換地方談,我的助手需要休息。”
“好吧,那我們換個地方聊。”黑塔答應的也痛快。
兩人留阮·梅在房間裡休息,出門後邁步朝黑塔的辦公室走去。
黑塔想起剛剛躺在床上的阮·梅,好奇道:“你對阮·梅下手了嗎?”
“什麼叫下手呢?如果你是指身體上的接觸……的確很多次了。”
就在黑塔以為白言又在含糊其辭的時候,他補充了一段話:
“某種接觸的真正意義是為了生命的繁衍,崇尚快樂而進行那種行為的人可能隸屬[歡愉],但絕不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