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阿哈的搗亂,白言現在已經沒辦法像平常一樣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自從那些訊息傳到空間站以後,他手機裡源源不斷的有科員們的資訊發來。
他現在已經迫不得已的把訊息提醒關閉了,群發轉載了螺絲咕姆闢謠資訊。
如果不是已經準備好明天離開,在空間站的活動只會越來越麻煩。
希望他下次回來的時候,時間會沖淡謠言造成的影響。
除了那些科員們發來的簡訊,還有一位朋友聯絡上了他。
他將手機放在桌上,開啟投影功能,浮空的螢幕中出現那位機械紳士的身影。
帶有機械音色的男聲從手機中傳來:“好久不見,朋友。我很抱歉,因為我的疏忽對你和阮·梅造成了麻煩。”
“你不必自責,這件事歸根結底是某個[歡愉]陣營的傢伙在搗亂。”
話是這麼說,不過螺絲咕姆也應該想不到這件事是假面愚者們在阿哈的指示下做的。
白言平靜的應聲,並繼續解釋道:“你只是被利用了。相比於怪罪另一位受害者,我更傾向於將矛頭指向真正製造麻煩的傢伙。”
“感謝的你的寬容。是我的疏忽讓那些製造麻煩的傢伙有機可乘,我會負責這些謠言的後續處理工作。”
白言還挺喜歡跟螺絲咕姆交流的,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接下來應該準備找阮·梅道歉吧。”
螺絲咕姆毫不吝嗇口中的讚語:“你對他人心思的推測還是如此準確,這份智慧可以讓溝通更加順利。”
就在螺絲咕姆準備告別,給阮·梅打電話的時候,白言扭頭招呼正在閱讀筆記的阮·梅:“阮·梅,螺絲咕姆找你。”
阮·梅早就聽到螺絲咕姆的聲音,直到白言叫她,她才準備打個招呼。
如果她不露個面的話,螺絲咕姆的道歉同樣會如期而至,到時候只會浪費更多時間。
白言把手機往阮·梅那邊轉了一下,投影螢幕和收像裝置同樣轉動。
阮·梅扭頭看向螢幕中的機械紳士,沒有多說,只是平淡的回應:“我跟白言持同樣的觀點。”
“我對謠言的傳播感到抱歉。”螺絲咕姆先是道歉,然後是回應,“你能與白言持同樣觀點,我很感謝你的寬容。我會妥善完成後續處理。”
白言沒把手機轉過來,直接笑著問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阮·梅為什麼在同一個房間嗎?”
“這是你與阮·梅的隱私,不屬於一個道歉者應過問的內容。”
白言稍作解釋:“黑塔知道,我和阮·梅在進行合作。以後模擬宇宙的事情她可能不能第一時間去空間站跟你們面談,很抱歉拐走了你們的學術夥伴。”
這件事螺絲咕姆遲早會知道,不妨提前多說一句。
螺絲咕姆的影片螢幕雖然對著阮·梅,卻在回應白言:“這並不影響,關於模擬宇宙的諸多事宜並不需要面談。阮·梅是一位優秀的學術合作伙伴,預祝你們合作愉快。”
正題到此結束,白言又和螺絲咕姆閒聊了幾句,就放對方回去處理謠言了。
至於閒聊內容,大概就是他什麼時候再去螺絲星做客之類的。
白言拿起桌上的手機,找到螺絲咕姆發表的那些闢謠文章看了下。
雖然那些資訊是由螺絲咕姆的資訊渠道發出去的,但並不是螺絲咕姆的官方賬號。
所以此刻螺絲咕姆的闢謠被那些對學術和天才俱樂部保持尊敬的人的認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白言還一眼就看到有假面愚者在下面的評論區帶節奏:
【寒腿叔叔】:闢謠?修圖痕跡?婚紗照有修圖不是很正常嗎?
【我真是悲悼伶人】: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