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那群仙舟的學者們倒是商議了不少。
景元將話題引向正題:“關於追捕卡芙卡之事,不知諸位意見如何?”
瓦爾特推推眼鏡:“我們考慮一下。”
三月七拉拉瓦爾特的衣角:“楊叔,別考慮了。萬一他們回頭把白言扣下來要挾我們幫忙怎麼辦?”
白言微笑道:“他們本來可能沒想到這點,還要感謝你為他們出主意。”
三月七慌張的小表情馬上湧上臉龐:“啊?”
景元臉上笑意更甚:“白言先生就不要逗她了。我誠邀您到神策府一敘,可不會拿您要挾他們。”
白言也不再逗三月七:“等他們找到卡芙卡,我也想過去跟她聊一聊家事。將軍應該不會介意我離席吧?”
景元選擇性忽略了家事這個詞彙:“那是自然,先生來去自由,就算我介意,也要介意得了才行。”
三月七看看星:“他們說話怎麼怪怪的?”
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摸了摸三月七的頭。在場的各位,只有三月七被矇在鼓裡。
瓦爾特也沒有跟三月七解釋,小三月知道的少一點對她自己來說沒什麼壞處。
最後由瓦爾特帶隊的三人小組決定幫助仙舟逮捕卡芙卡。
由假停雲帶隊,景元也正好再試試這個冒牌貨。
而景元本人則帶著白言出了司辰宮,親自帶路,和對方一同前往神策府。
在景元將旁人退避之後,神策府只餘下他和白言兩人。兩人對面而坐。
雖然仙舟嚴謹的學者們還未定下對[生命]的敬稱,但僅是那些行為,和送同胞還鄉,這位羅浮將軍就對這位神明已是飽含敬意。
景元一改往日的懶散表情,笑道:“近日我也多有疑慮,疑似有人混入了仙舟,如今暗處的敵人已然點明一二。我謹代表羅浮,向您致謝。”
白言微微搖頭:“智慧生命的交流很難純粹,我也只是在譜寫自己的生命,並尋找自身所求之物時順手做了點事情罷了。”
景元為白言倒上杯茶水,雙手奉與對方身前:“碌人順手,不過給以乞人分文食糧;您順手,翻手間便是天地明朗。”
白言雙手將茶水接過:“將軍這恭維的手段不常用,但也著實不差。”
雙手奉茶是敬,雙手接茶是禮。
身具偉力,平時待人接物卻毫無高傲的感覺。
景元自然也注意到這一細節:“美言贈予不應得的人才叫恭維,方才是我對您的尊敬及謝意。”
他也逐漸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對方膝下文明為何對對方如此狂熱。
與感知和帝弓司命的聯絡不同,與這位神明相處,加以那親和力,很容易讓人感覺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