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感知著在場所有人的生命變化,明白星在做什麼。
但三月七不明白,她兩步來到星身邊:“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身體不舒服嗎?”
星側步來到三月七身後,捏捏她的臉:“我看起來像身體不舒服嗎?”
她一邊和三月七插科打諢,一邊專注著制空權的奪取。
雖然她找不到那顆星核的位置,但是似乎可以由裂界為引,向對方給予壓制,減少那顆星核對仙舟的影響。
只是她並沒有在這裡將這件事告訴三月七。
因為在離開下車之前,姬子尤其囑咐過她和三月七。
操控裂界這種事情有利有弊,如果可以,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不同於雅利洛六號上相對原始的文明,仙舟聯盟作為強大的星際文明,對裂界和裂界造物有更明確的態度和應對方式。
因為裂界和星核本就惡名昭彰,在真正瞭解你之前,一些人會下意識的認為你會用這份力量行惡,甚至和其他星核一樣,會帶來災難。
適當隱瞞這份力量是必要的,而且還可以蠱惑敵人,必要時那些裂界造物還可以作為她的奇兵。
“這兩位客人還真是活潑,想必在旅途中為諸位增添了不少樂趣。”
走在前面的假停雲嘗試套話,將話題往某個方面引申:“早就聽聞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們來自寰宇各方,諸位的裝扮風格也各有不同,齊聚一堂共同開拓,這旅途定是趣味橫生。”
白言直說道:“停雲小姐想了解我們的來歷大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走在前面帶路的狐人少女停下腳步,臉上帶有些許慌張:“小女子只是略加感慨,可不敢冒昧生問。”
白言面帶微笑:“停雲小姐不必拘謹,關於我的事情,告訴你也無妨。生命科學領域的學者,這是我的其中一個身份。”
“其中一個身份?這位客人說話還真是有趣。知曉這點小女子已然滿足。我們繼續吧,馭空大人還在等著我們。”
說完,她轉過身去繼續帶路,並把白言剛剛的話默默記在心底。
她已經確定,這個人可能讓這次毀滅計劃產生變故。
穩妥期間,見完馭空之後,需要找時間多與對方接觸,好好試探一下才行。
一路之上,這位現任的天舶司接渡使,一邊就三月七的意見為大家講解著羅浮上的諸多景點,一邊帶大家往停有星槎的中轉站走去。
路上好奇心頗重的三月七被一些地上的枯枝,還有未清理的魔陰身士卒屍骸吸引到注意力。
三月七好奇的問道:“這些都是什麼?我們以前在裂界裡還沒見過這樣的怪物。”
走在他們後方的一位雲騎軍激動道:“他們才不是怪物!”
走在前面的假停雲回身道:“不要激動,他們初次到訪仙舟,不知那些是我們不久前墮入魔陰身的同胞。”
“是。”那位雲騎軍士卒低下頭來,“諸位抱歉,剛才多有冒犯。”
三月七倒是不在意剛才的冒犯:“什麼是魔陰身?那個……如果不方便告訴我就算了。”
假停雲還沒開口,白言解釋道:“一種求得力量而需要承受的代價。”
假停雲現在作為接渡使,回應道:“不愧是生命科學領域的專家,白言先生的見解的確獨到。”
她不能說對方的見解一針見血,因為那有違她現在仙舟人的身份。
白言將剛剛那句話續上:“只是這種代價,在仙舟人求得力量之前並不知曉。孰是孰非,不是一言兩語就說得清的。”
雖然這位自稱停雲的狐人少女並不在意這個話題,但就她現在天舶司接渡使的身份,她開口道:
“關於這個話題,小女子